「我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 希望你以後不要來打擾我的工作, 也不要干預我們的生活。」姜郁冷著臉,語氣沒什麼波瀾, 「你應該查過我的父母了,查過了你就應該知道, 你拿我沒什麼辦法。」
「你父母就是這麼教你跟長輩說話的?」宋兆武氣紅了臉,嗓門都高了幾分, 「我好歹還是你男朋友的父親, 你以後進門是要給我敬茶磕頭的。」
姜郁挑了一下眉, 剛剛宋兆武還要她跟宋知遇分手,這會兒見她不是個軟柿子, 就又要擺出什麼未來公公的架子拿捏她。
還給他敬茶磕頭,聽著都覺得晦氣。
姜郁嘖了一聲,問他:「宋知遇多久沒喊你爸了?」
宋兆武被她一句話問得愣在原地,好半天都沒說話。
沒一會兒,姜郁聽見汽車的聲音,她回頭看了一眼,是宋知遇來了。
宋知遇下車後快步走到姜郁旁邊,拉著她的胳膊看了看,有些緊張地問道:「沒事兒吧?」
緊接著,副駕的姜潯也匆匆下來。
他警惕地看了一眼宋兆武,走到姜郁另一邊,「姐,你沒事吧?」
原本姜潯考完最後一門試後準備跟同學一起去吃個飯回家,可剛一出教學樓,他就看見宋知遇一路小跑下樓,直奔停車場。
見宋知遇火急火燎的模樣,姜潯還以為是姜郁出什麼事兒了,嚇得他頭也不回地撒丫子跟著宋知遇後面跑。
路上宋知遇說他爸去找姜郁了,姜潯還安慰他,說他姐嘴皮子功夫厲害,輕易不會吃虧。
可誰知宋知遇說他爸氣急了會打人,姜潯一聽就急了,恨不得替他把汽車油門踩到底。
「沒事兒,」姜郁看了一眼姜潯,隨即又握了握宋知遇的手,「我跟宋先生聊天呢。」
她覺得宋知遇並不想聽別人稱呼宋兆武為他的父親,她對著宋兆武那張臉也實在是叫不出叔叔兩個字,就索性稱呼他為宋先生。
姜郁仰頭看著宋知遇,故意放軟了聲音,拉著他的手委屈地跟他告狀:「他剛剛要我跟你分手。」
姜郁突如其來的示弱弄得在場三個男人均是一愣。
宋兆武看著她突然180度大變臉,從咄咄逼人變得弱不禁風,氣得臉紅脖子粗。
而姜潯從小到大則甚少見到姜郁這副柔弱模樣,覺得她絕對是剛剛被宋兆武欺負慘了,才會如此委屈。
他惡狠狠地輪流瞪著宋家父子倆,大有種若是宋知遇不跟他爹斷絕關係就要連著他一起記恨的意思。
宋知遇低下頭,瞧見姜郁沖自己眨了眨眼,知道她多半是沒吃虧的,懸著的心放下了些。
他摸了摸姜郁的後腦勺,柔聲道:「我來解決。」
他抬眼看向宋兆武,說話時難得帶了些戾氣,「你來幹什麼?」
宋知遇平日裡情緒很淡,高興難過時語氣都沒什麼太大的波瀾。姜郁還是第一次見他像今日一樣,絲毫不加掩飾地展露他對一個人的厭惡。
「我來看看這個狐狸精有什麼本事,騙得你連家都不回了。」宋兆武朝前走了兩步,用手指著比他高出半個頭的宋知遇,厲聲道,「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子?」
「沒有。」宋知遇不假思索。
他早就認為自己沒有父親了。
宋知遇將姜郁往自己身後帶了一把,蹙著眉將宋兆武懸在空中的手打掉,「既然今天碰到了,乾脆把話都說清楚。」
他原本就打算寒假回去找宋兆武一趟的,總要做個了解。
宋知遇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看上去有些年頭的銀行卡遞給宋兆武,「18歲前你撫養我是你的義務,18歲後你給我打的所有學費和生活費都在這張卡里,我一分都沒動過。」
「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宋兆武一把將卡接過來折斷,摔在地上,「從小到大吃我的喝我的,現在要跟我斷絕關係?我就你一個兒子!我告訴你,想斷絕關係門都沒有。」
「你才五十,」宋知遇雲淡風輕道,「可以再生一個聽話的兒子。」
宋兆武一聽徹底氣急了,他指著宋知遇的鼻子大罵,「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我要是能再生一個,我還用求你?」
姜郁頓了一下,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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