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那些畫面都是以紙張的形式在畫布上演繹出來,奈亞斯難以想像自己若是真的聽到裡頭的對話的話。
會不會被後知後覺的厄運殺了。
畢竟自己看到了他那不為人知的一面。
看著那張畫布已經被填滿了顏色,奈亞斯有些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髮,那頭順滑的長髮變得有些凌亂,精緻而立體的五官所帶上的也是愁容。
……誰也沒有想到一個人類所擁有的力量會如此強大,而這種強大無一例外的讓人忌憚。
就算現在還沒有發展起來,可就已經讓他察覺到了某種預言了。
之前的預言其實都是真的沒有一次出錯,這也說明了舊日的輝煌早在千年前,萬年前就是覆滅了。
他們現在的甦醒又或者是苟延殘喘,也不過是一個扭曲的契機,但也只是扭蛋出來的好運,並不是真的宿命改變。
喬清疏在舊日文獻的透明畫布之上留下了自己的力量。
沒錯,那張看似平平無奇的潔白畫布其實是舊日文獻。
奈亞斯在神藏之地隨意的搜刮都能摸出一本文獻,而並不是所有的文獻都是記錄完全的,除去開頭記錄的部分,大部分的文獻後面都是純白的。
是沒有文字記載的純白紙張。
而純白紙張被純白刻印,烙下了痕跡。
畫中的世界要破滅了。
奈亞斯瞳孔縮了縮,沒想到自己僅僅是幾秒鐘沒關注的功夫,裡頭的力量已經膨脹開來,讓一張紙張無法容納了——
奈亞斯。
畫布里的厄運注視到了奈亞斯的視線,他所傳出的聲音冰冷無情,帶著霸道的惡意。
奈亞斯:「……」
如果說自己就算是想找樂子,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會有人相信自己嗎?
他覺得自己當時不應該那麼快把那隻鳥趕走,也許,留下鳥的話還能算得上是自己的證據。
就是文獻世界裡的厄運要瘋了。
他吃醋,他狂怒,他無能喧囂。
但是他也意識到了自己所處於的是這麼一個封閉的世界,甚至世界並不是隨他的心而動的,更大的控制權在於喬清疏。
在於純白。
如果喬清疏想要毀滅這個世界,那他壓根沒有任何的辦法,並且會本能的聽從。
因為它即便是被塑造出的生物,也是屬於喬清疏的造物,所帶有的來自厄運的性格或者是能力——
只不過是渲染和造物的無形補充。
喬清疏不知道剛才好好的人魚為什麼會突然的暴怒,甚至用那雙紅紅的眼睛死命的盯著自己,甚至於動作都比之前來的粗魯了很多很多。
水草成了海底的床。
那些柔軟無比的水草能將人漂浮在半空中,不至於完全的貼合在底部硌得慌,可這也同樣的讓人覺得沒有支撐力。
這是一條發瘋的人魚。
喬清疏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心情在心中這樣子的評判著。
可下一秒,她就發現自己維持的表面淡定,也有些維持不住了,因為她發現那人魚掐住了喬清疏的腰,眼眸熾熱的盯著她的側臉,下一秒就像是落下了細細密密的吻,在喬清疏的手臂上。
喬清疏下意識的抬手狠狠的打了一巴掌過去,手掌重重地打在了人魚的左臉,發出了極為清脆的聲響。
人魚的目光顫了顫,人類的力氣不大,甚至打在他的臉上都不會讓他的臉變紅——
可是心中的悲傷是無法用語言去描述的。
他有些莫名哀傷。
為什麼——
為什麼自己是後來者。
喬清疏震驚對方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還不躲避,來不及說出你瘋了吧,就被人魚捂住了唇。
人魚依舊倔強,動作要比剛才來的更加固執,他那低啞的嗓音說著纏綿曖昧的話語,只是這些話語在此時此刻都透出幾分冰涼:「疏疏……」
「喜歡喜歡我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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