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疏不知道那股涼意從何而來,只是刺激的她從頭到尾都覺得冰冷無比,如冬日潑了一盆涼水。
門就在這,只要輕輕邁開步伐就能踏入。
可是……
喬清疏望著那扇平平無奇的防盜鐵門,扯動了一下嘴皮。
她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疏疏,你是又覺得頭痛頭暈了嗎?」裴周妄眸色稍許暗沉,喉結微微滑動。
「……不是,只是有些心慌。」喬清疏聲音放的有些輕,半真半假的說著話。
裴周妄默了默,手掌心更是緊緊的握住喬清疏:「……沒關係,已經回家了,家裡很安全的,不會再有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出現了。」
明明裴周妄說的話很讓人鎮定,可喬清疏卻忍不住的想要縮回手,可見裴周妄如此自然,又硬生生的將這種感覺忍住了。
「……只是疏疏在外頭為什麼不帶著我送你的戒指?」裴周妄聲音變得低落了一些,「是因為我送的戒指太小了嗎?上頭的鑽石不夠大,又或者是顏色不夠奪目。」
戒指?
喬清疏頓了一下,才想起那個失憶的自己,似乎是在畫畫的時候嫌戒指硌得慌,短暫的將戒指取下來了。
「不是,只是畫畫的時候怕弄髒,所以我藏起來了,忘記帶回去了。」喬清疏為自己畫上補充。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疏疏為什麼不願意帶戒指。」裴周妄重新笑笑的溫柔,纏綣的望著喬清疏。
明明沒有說話,但是似乎就像是在說現在不帶回去嗎?
喬清疏眨了眨眼:「……藏在髒的衣服里了,我一會兒就帶回去。」
「好。」裴周妄輕笑。
除了屋外陌生之外,喬清疏發現屋內也變得足夠陌生——
房間內的許多陳列像是換了位置,費了一番功夫才將裡頭的那些陳設同自己的記憶對上。
裴周妄似乎將屋內的許多東西都移了位置。
「疏疏,你不在家的時候,我一直在裝飾房間,本來想留給你一個驚喜的,可沒想到你去醫院了……」裴周妄說著說著聲音都比之前要低了些,只是很快她的情緒便恢復了。
喬清疏直覺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不對勁,可裴周妄卻依舊是那樣聲音軟和又沒有攻擊力。
他一點點的接近喬清疏,在她尚未反應過來之時,就被裴周妄壓在了冰涼的牆壁位置,裴周妄一隻手壓著喬清疏的腰,另外一隻手則是抵著牆壁。
這是一個很霸總的姿勢。
只是,等輪到自己是主角之後,他實在沒心思想這麼多了——
喬清疏掩耳不及盜鈴之勢,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阻止了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裴周妄身形有些停滯,似乎沒想到喬清疏第一反應竟然是捂住了她自己的嘴巴。
他無奈的勾了勾唇,似乎是有些泄氣,止不住的從喉腔中發出笑聲:「……疏疏,怎麼一副這麼防備我的模樣?」
「明明我還沒有對你做什麼,就像是一副我已經對你做了什麼的模樣。」裴周妄這話說的很無辜,可是手上的動作分明是一點都不無辜。
喬清疏:「……」
她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傢伙一點都不天真傻白甜,看著白乎乎的如同饅頭,其實心中已經透黑透黑的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喬清疏那瞪過來的目光,裴周妄笑的身體都有些抖了抖,只是他沒有進行上一步的動作了,語氣里都帶了幾分示弱:「……疏疏,我只是離不開你。」
離不開可能是真的,可剛剛想要做壞事似乎也是真的。
「剛剛在醫院裡我都忘記問你了,在昏倒之前你是遇到誰了呀?」裴周妄笑著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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