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點頭:「吃飽了。」
祁南驍起身:「那就走吧。」
林晚狐疑,走去哪?剛吃飽就要走,上趕著投胎都沒這麼急。難道,他這是後知後覺她住進來不妥,要帶她走了?
祁南驍似是知道她在胡思亂想,解釋道:「你被網暴的事查到幕後真兇了,現在帶你過去處理。」
林晚震驚,他居然還在私底下幫她抓住真兇?他不是昨天才從國外出差回來嗎,動作怎麼這麼快?所以的疑問在心裡野蠻生長,化作一肚子不解。
莫白開車,從別墅出來不久後就到了目的地,雍雅樓。
禮儀熟練的過來把車挪走,莫白推著林晚的輪椅一路跟著祁南驍到達VIP包間,一進去,就看見裡面七八個西裝革履的保鏢蓄勢待發,圍著中間狼狽不堪的兩人。
待看清那人後,林晚瞳孔猛烈的震盪了下,是林震和宋韻。
他們不知道經歷了什麼,身上未見半點血跡,頭髮凌亂,林震更慘衣服破爛不說,臉上還有傷,不過幾天沒見,卻像是經歷過不可言說的折磨一樣。
兩人一看到林晚,就跟看到救星一樣,爬著要上前來求救,被身旁的保鏢一腳踢回原地,瞬間老實。
祁南驍徑直走入坐在沙發上,他眼神帶著狠戾,林震被盯得心都提到嗓子眼。
祁南驍點了根煙,看著林震,聲音低沉:「把你做的事都說一遍。」
林震慫得嘴唇哆哆嗦嗦,祁南驍不耐煩的蹙了下眉,保鏢抓著林震的頭髮往上提,一巴掌扇他臉上:「祁總問你話,啞巴了?」
「我...我說。」林震五官疼得皺成一團:「一個星期前,文夫人派人找到我,讓我想辦法收拾林晚一頓,讓她身敗名裂。為此她還把我借調到北林省體育局工作,之後我就得到隨隊上京市國家隊交流的機會。」
林震忍著疼偷偷看了祁南驍一眼,怯怯道:「她讓我趁這個機會給林晚製造麻煩,只要我成功了,她就幫我調到京市工作。」
「我本來沒想這麼快就實施計劃的,但是那天林晚突然站出來替宋韻說話,我便刻意引導她說了些偏激的話。」
「之後我就去找周青山,用文夫人的名義給他施壓,讓他給我監控視頻。我找人用AI剪輯了這段錄音,發網上去。之後的事大部分都是文夫人安排的。我只是提供了證據。」林震額頭上的冷汗越冒越多,聲音越說越小。
但林晚字字都聽進耳朵里,她放在大腿上的手悄悄緊握,她沒想這些事會是文燕莉搞的鬼。
她不明白,她從沒主動惹過這個女人,為什麼這個女人對她的恨意如此大。
還有眼前的宋韻,林晚冷眼瞧著她,自問從認識她開始,就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她為什麼要反過來踩她?
宋韻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求饒:「晚晚姐,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鬼迷心竅誣陷你的。您放過我吧,我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