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祁南驍開口,她就把電話給掛了。沒過一會兒,他又把電話給打過來,林晚直接掛斷。
她的確到了,阿輝正幫她把行李搬下來,林晚牽著豆包也下了車。
她的行李不多,但豆包的行李多,基本上都是吃的,還好有阿輝幫她搬行李,不然就只有她一個人還真是有點忙不過來。
林晚拉著牽引繩朝單元樓走去,發現豆包沒動,她回頭看了眼豆包。
卻見豆包一直盯著不遠處的空調維修師看,林晚不明所以,就多看了對方一眼,那人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也不明白豆包為什麼一直看著他。
「豆包,走了。」
豆包這才屁顛顛的跟著林晚走,上了樓,林晚原本還想留阿輝喝杯茶的,結果他一聽是喝茶把東西放下撒丫子就跑。
回到車上的阿輝立刻就給祁南驍打電話過去匯報。
林晚回到家將豆包安頓好,豆包今天也不知為何,在家裡嚴肅的巡視一遍,那模樣像是在找什麼似的。
林晚以為它是換環境後不習慣便沒有過多在意,開始收拾東西,冰箱裡的食物都清光的了,只留下一些瓶裝礦泉水。
教練那邊正催她過去,林晚只好儘快收拾好趕過去。
其實她搬回家裡住不僅是想和祁南驍分開住,保持冷靜,更重要的是這裡離總局比較近,她往返訓練館更加方便。
如今她的膝蓋日漸好轉,一些訓練也要開始了。團隊那邊也專門針對她的傷勢擬定好一份訓練方案,整個團隊都在等她,她也不可能一直待在祁南驍的別墅里心安理得的休息。
身為運動員,不僅要挑戰人類之最的成績,更多時候還會面臨生理極限的挑戰。她作為運動員不僅僅是她自己,她身後還有一整個團隊,她得對團隊負責。
四個月後還有比賽要打,已經沒有多少時間留給林晚。
因為膝蓋受傷,林晚除了一些日常訓練外,還要不斷的做一些復建工作。這也導致她的訓練工作要比普通運動員的繁重。
林晚做完最後一組膕繩肌訓練時已經滿頭汗,吳添給她遞了瓶水:「一沒抓你的訓練,就退步。」
「是是是,要是沒有教練您,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找回狀態。」林晚很識時務的認慫。
吳添嚴肅著臉開玩笑道:「少給我拍馬屁,接下來一個月,你要是再不能突破膝蓋帶來的障礙,看我怎麼收拾你。」
林晚擦掉額頭上的汗,點頭如搗蒜:「保證完成任務。」
「又給林晚加練呢。」
聽見聲音,林晚咻的轉頭便看到不遠處走過來的穆藺。
林晚笑著打招呼:「穆隊。」
穆藺是江逸的教練,他是擊劍隊的王牌教練,沈懷川就是他一手帶出來的世界冠軍。
穆藺一身運動裝,笑呵呵的拍了拍吳添的肩膀: 「老吳你做個人吧,看把孩子給逼成什麼樣了。」
吳添拍走他的手臂,冷哼道:「江逸受傷時,我也沒少看你練他啊。怎麼,到了林晚這你就覺得不能練了?你想搞性別歧視啊?」
林晚眼看著倆老頭要鬥嘴了,果斷拋棄教練,走去找江逸和於書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