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兩人從臥室到浴室再到衣帽間全身鏡前...
祁南驍似乎很喜歡衣帽間的全身鏡,這裡暖氣充足,就連平日裡冰涼的鏡面也被烘得起了一片水霧,又被兔兔抹了去,只留下清晰的汗跡和圓潤。
林晚透過鏡子清楚的看見背後的男人,他抱著她,低頭親吻她的脖頸,高挺的鼻樑刮過她的肩膀、蝴蝶骨,側腰...
臥室的燈已經關掉了,只有衣帽間的燈還亮著。鏡面的圓潤痕跡上不知何時多了一雙寬大的手背印跡。
林晚不用低頭就知道男人修長的手掌壓著她的...
他的手很好看,手掌寬厚,手指修長,手背青筋血管很粗,蓬勃有力,單看就很性感,小麥色的膚色裹著白皙如雪,極具視覺差。
兩人的呼吸升溫極快,從溫到熱好像只是轉瞬間,祁南驍伸手把林晚翻過身,林晚抬手摟住祁南驍的脖頸。
萬籟俱寂間,只剩下彼此之間的呼吸鼻息,還有交織在一起後的愉悅聲響。
光束收攏,變得愈發狹長,雖然已經是一月底了,但室外依然是冰天雪地,窗戶上凝了一層朦朦朧朧的霧氣,將室內的旖旎完好的擋住。
只剩下兩道交疊的身影。
林晚感覺自己現在就是海面上小小的船隻,好不容易在上一波白浪中僥倖喘口氣,卻又被下一波無情捲走。
連綿細雨般的愉悅降臨,那一刻林晚只能緊抱著祁南驍的脖頸,試圖在他身上找到可以倚仗的支撐點,殊不知所有的風暴都是他帶來的。
他的腰背肌肉強大到令人髮指,爆發力、耐力、核心力像是用不完的寶藏,動起來的時候強勁又刁鑽。
....
半個小時候後,林晚被祁南驍抱著泡在浴缸,她的腦海依然是一片空白,昏昏沉沉的。
林晚本就是運動員,體力比一般人的都要好。即便如此,也被祁南驍折騰到累得不行。
祁南驍時常精力旺盛,以前都是靠拳擊、運動來消耗,和林晚在一起後,精力非但沒減,反而比之前更加旺盛了。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原來他是個重/YU的人。
洗完澡,林晚已經沒什麼力氣了,任由祁南驍幫她穿衣服。
饜足後身體完完全全的放鬆讓她有點犯困,縱使現在全身的體溫依然不減,她也沒力氣去反對祁南驍摟著她睡了。
林晚的發量很多,躺下來時如一匹綢緞散在床上,不施粉黛的小臉兒帶著睏倦,有一種純淨的朦朧感。
祁南驍一邊幫她按摩頭皮,一邊溫聲問:「下星期就要過年了,今年你想在哪過?」
林晚抬眸,眼底含著笑意:「我要說回我家過,你也跟我走?」
祁南驍摸了摸她的頭:「除夕那晚陪爺爺吃頓飯,其它時間你去哪我就去哪。」
林晚有些詫異,他會在家族和她之間選擇和她一起過年。她說這話本來就只是跟他開個玩笑。
「你家不是很多親戚嗎?你身為繼承人不應該留下來應酬嗎?」
祁南驍輕聲細語:「他們可以自己過,我只想陪你過。你想去哪過?國內不行還可以去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