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達文笑道:「你告得密?」
許嘉勇微笑道:「新聞界對這些事總是特別感興趣,我只是給他們提供線索而已。」
安達文又抿了一口咖啡,皺了皺眉頭道:「大陸的咖啡真難喝!」他起身道:「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的咖啡,有需要我會找你!」
許嘉勇望著安達文遠走的背影,目光中流露出幾分怨毒和仇恨,安達文的傲慢他早有領教,卻想不到這廝狂傲到這種地步。他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大口,卻忘了咖啡很燙,燙得他隨手將咖啡杯摔在了地上,咖啡杯四分五裂,也驚動了喝咖啡的其他人。
許嘉勇感覺到一雙熟悉的目光在遠處注視著自己,他轉過頭去,看到喬夢媛,喬夢媛的表情很複雜,臉色很蒼白。
許嘉勇站起身來到喬夢媛的面前:「你跟蹤我?」
喬夢媛道:「別忘了,對面就是公司總部,在辦公室內可以看到你的車!」
回到喬夢媛的辦公室,許嘉勇從落地窗向外看了看,果然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汽車,他點了點頭。
「你約安達文見面有什麼目的?」
許嘉勇笑道:「還不是為了你的南林寺商業廣場!」
「你撒謊,你根本就是想和他一起聯手對付張揚!」
許嘉勇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一步步逼近喬夢媛道:「還說沒有跟蹤我?你為什麼跟蹤我?是!我是要對付張揚,我恨他,恨不得他去死!」
喬夢媛咬了咬嘴唇:「嘉勇,放手吧!你已經成為仇恨的奴隸,你被仇恨改變了,再這樣下去,你會變得失去自我,你讓我感到陌生!」
許嘉勇冷笑道:「我讓你感到陌生?是不是姓張的讓你感到親切?」他一把抓住喬夢媛的手腕,用力捏住怒吼道:「說!」
喬夢媛道:「他至少不像你這麼處心積慮,他比你坦蕩的多!」
許嘉勇內心最嬌嫩的部分如同被猛抽了一邊,他痛苦的大叫了一聲,然後狠狠給了喬夢媛一記耳光,打得喬夢媛立足不穩摔倒在地上。
他發瘋般撲了上去,抓住喬夢媛的頭髮:「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你喜歡他,你喜歡那個混帳,那個無賴,那個流氓!」
喬夢媛的唇角已經流血,她倔強的望著許嘉勇:「放開我,你已經失去理智!」
許嘉勇恨恨道:「我失去理智,我把你當女神一樣供著,我在你面前搖尾乞憐的就像一條狗,我碰都不敢碰你,你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婦,心裡想著那個無賴,那個流氓!」他的目光變得瘋狂。
喬夢媛此時方才有些害怕,她顫聲道:「你醒醒!你……」
許嘉勇已經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他野獸般嚎叫道:「我為什麼要等到結婚那天,我現在就要你,我現在就要你……」
喬夢媛開始流淚,她拼命掙扎著:「你說過要尊重我,你說過……」
嗤!地一聲,喬夢媛的筒裙被撕裂開來,雪白細膩的美腿暴露出來,她奮起全身力氣給了許嘉勇一記耳光,卻激起了許嘉勇更狂熱的獸性,他抓住喬夢媛的手,一手去解開自己的腰帶。
喬夢媛顫聲道:「混帳,你滾開……救命……」她的辦公室做過專門的隔音,外面聽不到動靜。喬夢無助的乞憐道:「你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
許嘉勇大吼道:「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
房門蓬!地一聲被踹開了,冷風讓許嘉勇打了個冷顫,隨即這廝的頭髮就被人從身後給揪住。
「操你媽的,什麼東西!」伴隨著張大官人的一聲怒吼,許嘉勇被他扔了出去,整個人平貼在牆上,然後順著牆壁滑落了下去,落地的時候,褲子也滑了下去,露出光溜溜的屁股,許嘉勇痛到了極點,也慘到了極點。
喬夢媛身上的衣裙被撕裂多處,露出無數春光,張大官人此時也無心欣賞,慌忙脫下自己的風衣給喬夢媛披在身上。喬夢媛整個人宛如傻了一般,無力的癱倒在張揚懷裡只是哭。
張揚是專門陪著安語晨過來找喬夢媛商談南林寺商業廣場開發項目的,時維接待他們,陪著他們兩人前來辦公室,剛出電梯門,張揚就聽到了喬夢媛的呼救聲,雖然喬夢媛的辦公室做足了隔音措施,可張大官人何等耳力,仍然第一時間聽到了她的尖叫,張揚顧不上解釋就沖了過來。
時維和安語晨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時候才跟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景都是大吃一驚,可看到許嘉勇的樣子,又看到喬夢媛的情況,誰都能猜到剛剛發生了什麼,時維最疼得就是這個表姐,看到表姐臉上的指痕,唇角的血跡,她火大了,衝上去照著許嘉勇的下陰就是一腳:「去死!」
這一腳夠狠,許嘉勇連褲子也沒來得及提上,被時維準確命中目標,疼得他慘叫一聲就昏死了過去。
時維還要補上一腳的時候,被安語晨拉住:「別打出人命!」
張揚把喬夢媛交給時維和安語晨兩個照顧,來到許嘉勇面前,摸了摸他的脈息,這廝還沒被時維給踢死,向這廝的雙腿間看了看,心中不屑道:「麻痹的,就這樣也敢出來混!」他忽然生出一個念頭,趁機把這混蛋給捏死,可轉念一想,那不是把時維給坑了嗎?咱可不能幹那事兒。望著許嘉勇的模樣,張揚心中暗罵,這混帳東西平時人模狗樣的,竟然想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不給他點懲戒是萬萬不行的,告他個強姦未遂,可喬夢媛跟他是未婚夫妻,喬夢媛未必肯告,今天許嘉勇還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對付女人哪有那麼硬來的?
反正周圍也沒人,張揚抽出金針在許嘉勇身上扎了兩下,狗日的,這兩針保你一輩子做個活太監,張大官人的陰險可見一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