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維卻是個不服輸的性子,不屑道:「切,看樣子也很普通嗎?還不如我的這匹馬漂亮。」
陳安邦笑道:「時小姐,你看來是個外行,馬不能看表面,跑起來才算!」
時維道:「那我跟你比比,看看誰的馬跑得快!」
陳安邦笑著搖頭道:「算了,我這一匹馬比你們那四匹加起來還貴,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張大官人不得不暗嘆這廝真是個賤貨,就算喬家最近遭遇低潮,也不是你陳安邦能夠隨便譏諷的,如果你是有意,證明你自己作死,如果你是無意,證明你是找死。
喬鵬飛雖然離開京城幾年,可是當初他在京城的時候也是太子圈中的核心人物之一,本來沒把陳安邦當成一回事,可這小子越說越不像話,喬鵬飛寧願相信陳安邦只是年少輕狂,他笑道:「安邦這兩年生意做得不錯,這馬多少錢?」
陳安邦道:「不貴,一百多萬吧!」說完又補充了一句:「英鎊!」
張大官人看著這廝得意的模樣,心中不禁罵道,不裝逼你丫能憋死?
喬鵬飛還沒說話,時維那邊已經嚷嚷開了:「還英鎊呢,我看韓幣差不多,你這匹馬……不對啊,怎麼耳朵這麼長?陳安邦,你騎得是頭騾子吧!」
張大官人哈哈大笑起來。
喬鵬飛和喬夢媛也不禁莞爾。
梁康卻已經感覺到不妙了,陳安邦顯然沒有從上次的事情中得到教訓,在喬家這幫子弟面前表現的有些太過高調了,雖然陳安邦因為從事高科技產業,他的財富如同滾雪球般積累,顯然他的情商和社會閱歷沒有跟的上他財富的發展。梁康笑道:「那咱們大家一起玩玩吧!」
陳安邦被時維的譏諷氣得滿臉通紅,自己的這匹賽馬絕對是極品,怎麼也不可能和騾子聯繫在一起。
張揚道:「對啊!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一百萬英鎊也好,韓幣也好,只要能跑贏就是匹好馬。」
陳安邦道:「那就比比啊!」他經常來這裡玩,對自己的這匹馬相當有信心,除了梁康的那匹賽馬有和他一爭長短之力以外,其他的根本不在話下。
喬鵬飛心裡也窩著火,心說你陳安邦算個什麼東西?麻痹的不就是有兩個錢,現在也敢在我們面前擺譜了,不過喬鵬飛心中也明白,他們用來玩的這幾匹馬的確趕不上陳安邦的那匹賽馬,跟他比,必輸無疑。
時維躍躍欲試,喬夢媛道:「算了,讓他們幾個男孩子去玩,我們別摻和。」
時維道:「我參加,別的不敢說,那頭騾子我還跑不過嗎?」她認準了陳安邦騎得是頭騾子。
張揚走到喬鵬飛身邊低聲道:「你們別玩了,我來!」張揚考慮的很周到,喬鵬飛兄妹三人要是出面比賽,恐怕意義就不一樣了,贏了還無所謂,如果輸了,別人就會說老喬家現在大不如前,連陳旋的兒子都敢滅他們的威風了。
喬鵬飛明白張揚的意思,他笑了笑,拍了拍張揚的肩膀,低聲道:「幫我把這個面子找回來。」
張揚呵呵笑了一聲,翻身上馬。
梁康看到喬鵬飛和張揚在哪兒耳語,心中越發覺著這件事有些不妙,他可不想摻和到這場爭端中去,以他過去和張揚打交道的經歷來看,這廝絕不好對付。更何況今天他的身邊還有喬家的幾名子弟,喬鵬飛什麼人物?過去在京城縱橫的時候,陳安邦還不知道在哪兒呢,想到這一層,梁康笑道:「我當裁判,你們玩!」他抽身事外的意思非常明顯。
陳安邦的目光和張揚碰到了一起,張揚笑道:「陳安邦,那咱們兩人玩玩,沒有別人干擾,看看究竟是誰厲害!」
陳安邦點了點頭道:「幾圈啊?」因為梁康的中立態度,陳安邦也不想和喬家子弟明著作對,張揚這時候站出來剛好給他轉移目標的機會。
張揚望了望那馬場道:「十圈吧,分個輸贏!」
陳安邦道:「好!」
一旁喬鵬飛道:「不能幹比賽啊,總得賭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