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國權道:「早點離開也好,京城是個是非之地。」
張揚道:「主要是我容易找惹是非。」
文國權被他的這句話逗笑了,唇角露出些許的笑意:「既然知道,就要儘可能地遠離是非圈。我聽說,你和傅海潮發生了點矛盾?」
張揚道:「是!不過現在已經解決了。」
文國權道:「有些小事就不用去計較了,他也不是針對你。」文國權對這件事看得很透,傅海潮找上張揚的目的無非是想通過張揚達到影響自己的地步,雖然這小子費了一番思量,可在文國權看來仍然只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罷了。
當晚張揚這頓飯吃得有些鬱悶,因為他的到來,文家親兒子文浩南選擇迴避,這多少有點鵠占雀巢的意思,人家才是正主兒。
文浩南在書房內問了一些關於喬老出現的詳情,吃飯的時候就不再提起這些事,羅慧寧看來有心事,吃飯的時候很少說話,一向能言善道的張大官人,今天也有些蔫了,匆匆吃完晚飯,向兩人告辭離去。
乾媽羅慧寧將他送到門外:「張揚,你別怪浩南!」
張揚笑了笑道:「怎麼會?」他擺了擺手上了自己的車。啟動汽車慢慢駛離,走了一段發現羅慧寧仍然站在門口,單薄的身軀在秋風中顯得格外無助,張大官人不知為何眼圈有些發熱,心頭有種難言的滋味一直向上升騰,堵住他的喉頭,讓他感覺有種窒息般的疼痛。
汽車剛剛駛離了大門,一輛吉普車從前方沖了過來,擋住了張揚的去路。
張揚停下車,看到文浩南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張揚也推門走了下去,朝文浩南點了點頭道:「回來了!」
文浩南沒有說話,只是繼續走向他,來到距離張揚一米左右的地方站住,盯住他的雙目:「你一直都在欺騙我們!」
張揚微笑道:「我們的含義是什麼?」
文浩南道:「秦萌萌根本就沒死,你救走了她,一直以來你都知道何雨濛就是秦萌萌。」
張揚道:「那又怎樣?這和你有關係嗎?」
文浩南點了點頭道:「你毀了我的人生!」
張大官人真有些哭笑不得了,他居然認為自己毀了他的生活,即便是沒有自己出現,秦萌萌也不可能選擇文浩南,文家也不可能允許兒子娶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文浩南居然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
張揚道:「你愛怎樣想就怎樣想,如果你覺得把所有責任推到我身上,你能夠舒服一點,隨你!」張大官人說完,轉身走向自己的汽車,文浩南的感情世界早已扭曲,和他談論下去毫無意義。
文浩南充滿怨毒地望著張揚遠走的方向,直到張揚完全消失,他方才重新拉開車門。
一輛黑色路虎迎面駛來,來到文浩南身邊停下,傅海潮從落下的車窗內露出面孔,笑道:「浩南?什麼時候回來的?」
文浩南也驚喜道:「海潮,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文傅兩家的關係並不像外人想像的那樣緊張,相反,他們兩代人之間的關係都很不錯,文浩南和傅海潮從小就是一起的玩伴。
傅海潮道:「上我車,我請你喝酒。」
文浩南道:「不了,太晚了。」
傅海潮盛情相邀道:「上來吧,這麼久不見了,喝兩杯敘敘舊。」
文浩南看到他再三相邀,也不好意思拒絕,當下點了點頭,把自己的車就停在路邊,來到傅海潮車內,傅海潮道:「王府會館不錯,咱們去那兒吧。」
文浩南道:「不是什麼花街柳巷吧?」
傅海潮哈哈笑了起來:「就是喝酒聊天,你是警察,我是國家幹部,違法亂紀的事兒我可不干。」
王府會館在京城太子圈中的名頭頗響,傅海潮和文浩南兩人平時都很少在京城,不過也聽說了這裡的名頭,他們兩人還有一個共同特點,平時都很少來這種場合。
傅海潮叫了一個包間,並沒有叫陪酒小姐,只是讓人安排一個公主倒酒。
文浩南是第一次來這裡,看了一眼包間的環境,這裡裝修的古色古香,房間內的陳設乃至倒酒公主的服飾全都充滿著濃濃的古風,身在其中仿佛穿越到了另外一個朝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