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藝有欠缺,臂力很強,準頭…
等等!
花無凝靈光乍現!
護她的將領可是被一箭正中眉心,直接死去。
相比她,眉心這種位置更難瞄準!
所以,不是準頭不行,而是…
她眼底浮現盪著縷縷光,唇瓣微抿。
而是手抖,射偏了。
這個人,她認識!
「主子!」暗一及時出現,落在花無凝跟前恭恭敬敬喚道。
凝眸而視跪在身前的暗一,花無凝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還是如同往常一樣,暗一跪著不敢有逾矩的動作。
她唇畔微微勾出一個弧度,「你來得好慢啊,暗一。」
「請主子恕罪。」暗一不辯駁。
「不必了,回去吧。」花無凝掐了一下凍僵的指尖,「都準備好了嗎?」
「已按照主子所說,全部備好。」暗一回道。
「好。」花無凝點頭,「引路。」
「是!」
待她們走後,這裡又來了一波人,風雪還未將兩人的足跡完全掩沒。
「這裡怎麼有個藥瓶?還是空的!」
孫客聞聲走了過去,拿起了藥瓶,隨後看見了些許白色粉末。
雪色一轉,花無凝凍的臉有些蒼白,她詢問道:「還有多久?」
「主子還有一刻鐘就到黎城了。」暗一回道。
「嗯。」
頂著寒風又行了一刻鐘,終於回到了黎城!
「阿凝!!!」柳蘅在看見花無凝出現在眼前的那一刻,整個人都驚住了,他一動不動看了花無凝好久,才慢慢紅了眼眶。
沖了上來抓住花無凝冷如生鐵的手,「你沒事!你真的沒事!我…我真的,要被嚇死了。」
「好了阿蘅。」花無凝淺柔一笑,反手拍了拍他,「我這不是好好的,別說不吉利的話。」
「對,不該說!」柳蘅破涕為笑,緊捏她的手,「手這麼冷,快進屋,屋裡有火爐。」
「好。」
花無凝應著跟著柳蘅走了進去,使了個眼神止住了暗一,暗一心領神悟沒跟進去,退開了。
「阿凝快坐。」柳蘅撫著花無凝坐好,忙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花無凝身上,又倒出熱茶遞到她手邊,「剛泡好的,喝一些就不冷了。」
接過茶水,花無凝喝了一口,周身的寒意這才散去。
「我聽他們說,你跟朝辭啼一起跌入懸崖,那懸崖那般高又那般險,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只覺得天旋地轉,魂都要散了。」柳蘅思索著,輕聲細語中帶著顫音,眼眶溢出的紅艷之色,真是害怕極了。
「好在你沒事,阿凝。」柳蘅繼而說道:「真是謝天謝地。」
「我自然不會有事。」花無凝風輕雲淡地回:「阿蘅太擔心我了。」
「我們阿凝福大命大,定不會出什麼事的,是我過憂了。」柳蘅連連應聲,眼中閃爍著淚花也慢慢收起。
平復心情,柳蘅忽而問道:「朝辭啼呢?你沒事,是不是他也沒事?」
「怎麼沒看見你跟他一起回來?」
「我是沒事,不代表他沒事。」花無凝吹動杯中的茶葉,淺抿一口。
「他出事了?」柳蘅喜上眉梢,又藏得很好。
「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我既然沒事,有事的就是他了。」花無凝看了柳蘅一眼,不咸不淡解釋著,「估計還在那兒躺著吧。至於是生是死,聽天由命了。」
「阿凝你沒趁機要他的命嗎?」柳蘅聽後似有不解。
花無凝不是一直都想將朝辭啼殺了嗎?怎麼這麼好的機會都擺在了面前卻沒有動手?
「畢竟是他救了我,不然躺在崖底的人就是我了。」花無凝說道:「沒親自動手算是報答一下救命之恩,那麼冷的天,又受了傷,怕也是活不了的。」
「說得也是。」柳蘅不置可否應道:「那虎符呢?」
「收回來了。」花無凝自信揚眉。
「太好了,阿凝!兵權終於在你手中了,我們沒什麼可擔憂的了!」柳蘅面露喜色,溫和說道。
「兵權是收回來了,先得解決胡國,不然還是空歡喜一場。」花無凝淡定自若,並沒有因著柳蘅的歡喜而有其他之感。
她想一會兒,轉眸對著柳蘅道:「營地是不是沒守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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