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兩個人之間的小互動,他也是有看在眼裡的,如果說這兩個人真的沒有什麼情況的話,他就把自己的頭摘掉給她們當球踢。
「不是已經沒有什麼需要補的鏡頭了嗎?」木棉看了一眼許山抓著自己胳膊的那隻手。
在拍完自己的戲份之後,她可是等許山說了可以之後才準備離開的,所以他現在抓著自己是幾個意思?
「是沒有什麼需要補的鏡頭。」許山在說這話的時候也沒有放開木棉,好像是怕自己一放手,木棉就會原地消失似的。
「有事?」木棉挑眉。
「你說呢?」許山反問。
木棉眨巴眨巴眼睛,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
「我就直說了,你跟雲謹現在什麼情況?進行到哪一步了?」看到好像自己不提醒,木棉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想要問什麼的時候,許山也不得不直白一點了。
「什麼進行到哪一步了?」木棉一副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的樣子。
「你們兩個的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許山將木棉從頭看到腳。
木棉下意識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領,「你這是什麼眼神?」
許山摸了摸下巴,臉上的笑意顯得更加的意味深長了,「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我哪有緊張啊。」木棉看了一眼那隻還抓著自己胳膊的手,「還有啊,你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
許山挑了挑眉,「看來你跟雲謹的進展不錯啊,這是不是意味著,以後我都不用再利用職權給你創造條件了。」
「咳!」木棉將手放在唇邊,輕輕的咳嗽了一下,「你不要胡說啊,我什麼時候跟你有過這樣的交易了?」
看了一眼正往他們這邊走的雲謹,許山一臉痛心疾首的道:「你不能達成目的了之後就過河拆橋啊,想當初,我可是為你做了不少的犧牲啊。」
「什麼犧牲?」
木棉的肩膀抖了一下,惡狠狠地瞪了許山一眼,警告他不要再胡說八道了,才轉頭看向了雲謹。
「沒什麼,許導戲癮犯了,非拉著我跟他過戲。」
「戲癮犯了啊!」雲謹的視線放在了許山抓著木棉胳膊的那隻手上,「你們這是在演什麼橋段?」
「一個渣男想要回頭是岸的橋段。」木棉搶先說道,說完之後,她便將許山抓著自己胳膊的那隻手給扒拉了下來。
許山挑了挑眉,倒也沒說什麼,算是默認了。
「許導的興趣愛好還真是特殊啊。」雲謹的嘴角彎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看了許山一眼之後,便將視線放在了木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