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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在關心這個問題,蔣思明更多地帶點著曖昧的意味。易純否認過兩次,他雖點頭說明白,但眼神依然表明他並不相信。

後來他的打量變了味道,他的視線停留在易純略顯乾枯的頭髮上,往下看到易純不算高挺的鼻子,還有像是沒有發育好的身高,猶如在打量一個是否合格的商品。

這被王琴撞見過兩次,並在晚上睡覺時自言自語,要不要搬到其他地方,或者辭掉工作早日離開這邊。

但是一想起易純的學業,又煩悶地打消念頭,並透露她後悔帶易純出來。

蔣域給過易純新公寓鑰匙,如果王琴也不在家,她可以直接開門進去。因此,她往木棉站跑得更加頻繁,一開始是因為阿彩過世,她擔心蔣域想不開,後來便成了習慣。

要是碰到雨天,她會晚歸,王琴給她設了門禁時間,時間久

了,也形同虛設。

王琴一直對這件事心懷芥蒂,並認為易純不潔身自愛,她說過幾次難聽話,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只好放棄。

易純覺得她那些話沒有道理可言,她們之間的矛盾原因已經發生轉變,從王麗華身上轉變到蔣域身上。

但看在易純逐漸進步的學習成績,她也不再勸說。

到學期末,易純的成績已經提到學校中上游,稍微加把勁就能跑到上游。

因為與易鑫河決裂,王琴早已經謀劃早些離開這邊,易純的成績仿佛是加速劑,她迫切希望易純的成績繼續上升,好讓她們離開的理由更加充分。

但她並不相信易純待在蔣域那裡能夠學習,她以成績作為籌碼,蹺蹺板兩邊一頭是學習成績,另一頭是易純和蔣域,且在放棄管教易純以後表示,只要成績沒有下降,她會睜一隻眼閉一眼。

在她眼中,易純和蔣域依然是在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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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域聽到易純這樣說以後沒忍住笑出聲,用食指敲敲她面前的英語題,跟她說這個語法點已經錯過兩遍,事不過三,再做錯就不合適了。

當時進入雨季,他們那裡連下半個月的雨水,易純待在蔣域公寓的時間越來越晚,回去越來越遲。

在一次暴雨晚上,易純委婉地表示能不能讓她借住一晚,外面雨水太猛,回到家裡也會渾身濕透,沒有等蔣域回復,她輕車熟路地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給王琴發簡訊,沒有撒謊,也沒有多麼委婉,告訴王琴不用擔心。

過去十分鐘,王琴回復她一串省略號,問她是不是要氣死自己。

易純回她不是,然後問蔣域還有沒有青提味道的軟糖。

從一開始,易純和蔣域大多時候在晚上交流。在舊公寓的時候,他們各自坐在陽台上,看著凌晨時的夜空,不記得都說過什麼,以至於易純每每回想起蔣域,背景都是一片陰霾藍的夜空。

那天晚上,爬山虎的葉子被暴雨打得瑟瑟發抖,迸濺進來的雨水打濕到室內的布藝凳子,公寓的空氣濕潤,易純皮膚的毛孔放佛都被水汽堵住。

她問蔣域能不能唱首歌。

蔣域拿出吉他,撥了下吉他弦,讓她選歌。

易純托住下巴,說:「唱首《晴天》吧。」

蔣域試了試音,學她當初的語氣:「可是現在下雨。」

易純拉動凳子,離蔣域近了些,催他趕緊唱。

他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混著雨水的潮,易純認為這是能夠讓她安心的味道。

類似的還有王麗華身上的氣味,與任何香水無關,王麗華從來不噴香水,只是很喜歡用香皂或者六神花露水,夏天她拖地時,會往拖布上灑些花露水,屋子裡的窗戶敞開,四面八方的風從外面吹進來,滿是好聞的氣味。

王麗華身上帶有暖烘烘的香味,像香甜的麥穗味,也像蒸饅頭出籠的氣味,聞到便安心。

蔣域身上的氣味更加清涼,像一捧雪,也像一杯加冰檸檬水,易純嗅嗅氣味,揉揉鼻子。

蔣域在彈唱的同時,易純小聲哼著,因為音準較差,所以唱歌七扭八扭,把一首歌唱成蜷縮的貓尾巴,雖不在調,但低低的嗓音總能讓人心頭一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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