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江朱韜也比較給力,直接運作一番,讓弟子回京來了,而不是順著吏部尚書的心,去更加淒涼偏僻的窮山惡水繼續當縣令。
結果就沒有結果了。
明明差一點就可以重新回到朝堂,實現抱負,結果卻被人害得一頭栽進了洶湧的洪水中,再也沒有上來。
至今都沒有找到屍體,家中立的是衣冠冢。
沈玉耀這才算是明白,為什麼江朱韜和石炳生會一直拽著敬王和太子的事情不放。
所有看似微小的矛盾之下,都是人命。
「你說於縣令是被人推下去的,可有證據?」
「回殿下,不光是證據,連人我都抓來了。之前他一直潛逃在外,鄭家被滅後,他還往京城走,江家的人一直在找他,我去的時候,正好已經將人抓到了。」
好巧啊,沈玉耀問:「那人如何了?」
「說是逃跑的時候腿腳胳膊都受了傷,但好在人還活著,嘴也能說話。」
怎麼跑才能腿腳胳膊受傷?
怕不是私底下被嚴刑逼供過,不過沈玉耀沒有多探究的意思,江家能將人交出來,就已經是對她的信任了。
「從那人口中問到是何人下的手了嗎?」
官場上的官員之間,就算是有矛盾,一般也不會直接下狠手,那可是一朝命官,老師還是大理寺卿,不是無名小卒,不可能死的悄無聲息。
「問到了,是鄭家人。」
石采文說罷,起身對沈玉耀行了一個大禮,「采文請求殿下,為於縣令主持公道。」
「你這是幹什麼,起來吧,鄭家都已經被抄家滅族了,逃脫的漏網之魚我也都已經抓起來,此事自然可以分明。」
「殿下已經將漏網之魚抓到了?」
石采文愣了,她就是要跟沈玉耀說這件事,結果沈玉耀早就已經做完了?
「恩,我不是同你去信時說過了嗎,我在這邊抓了幾個逃犯,還有包庇他們的縣令。」
石采文想起這件事了,可當時太女沒有說那逃犯都是鄭家人啊!
「為何鄭家人會逃出來?他們不是應該都……」
應該都死了才對,無數百姓見證了他們的死,菜市場口的血跡每日都有沖刷,屍體也都運回了。
「是啊,都應該死了才對。他們是怎麼逃出來的,這就應該問問京城的那群人了。」
沈玉耀微微眯眼,殺氣頻現。
殺人犯都敢用移花接木的手段調換,那死的人是誰?做這件事的人又是誰。
大莊的官場,比沈玉耀想像中的還要不乾淨。
石采文既然已經到了,稍作休息,一行人就可以回京了。
沈玉耀沒有多呆,第二天就走,沒有帶朗滬寧。
朗滬寧一聽太女不帶他,差點兒以為他這輩子都回不去京城了!他都好久沒有回去看看家裡人了!
結果沈玉耀說讓他留下來,繼續盯著造船的進度,等船造好了,造船廠挪到新港那邊,他再回京。
「此事乃是父皇交給朗大人的差事,耽擱這麼久遲遲未曾完工,父皇本就很不滿了,若是朗大人還臨陣脫逃,那這後果,不是朗大人能承擔的。」
沒錯,皇帝就是那麼的不講理,明明造船進度慢,和朗滬寧本人沒什麼關係,甚至如果沒有朗滬寧,現在皇帝連船的框架都看不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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