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木安發覺到林盼盼的那隻手已經不再顫抖時,他才有些驚訝的抬頭看向林盼盼。
林盼盼對著他笑了下,小聲的對了個口型。
木安一愣,最後唇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
別擔心我啦,畢竟我才是大人。
這是林盼盼說的。
很符合她的性格能說出的話。
雖然不夠讓人信服,卻不失力量,讓人心底發暖的力量。
……
另一邊,白箏借著喬思安身形的遮掩,快速的將自己發現的疑點,以及高醫生的口誤低聲的和江硯講了一遍。
因為江硯視線的正對著高醫生的位置,所以他的表情一直保持著恰到好處的眩暈和皺眉,以防被對方發現不對。
當聽到白箏說到休息室柜子里的瓶子時,江硯眼神微變,看著白箏:
「瓶子裡散發的香味,是玫瑰的香味嗎?」
白箏搖了搖頭,對於這點她也覺得有些奇怪:
「不太像,確實有點像,但是總感覺哪裡不太對。」
但是要真讓她說,她還真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江硯也覺得這點有些奇怪,「竟然不是嗎?」
那這就很奇怪了,這樣一看,好像高醫生和玫瑰花之間的聯繫就幾不可聞了。
「但是他知道衛生間裡的事,再聯繫上陳觀昏迷前說的那些話,好像在這之前,還有學生消失了。」
當然,這個消失指的是已經死亡。
畢竟白箏可是當面看到齊茜是怎麼死的,屍體還被女鬼不知道拖哪去了。
白箏也不想去深究這個屍體究竟在哪,反正不是啥好歸宿就是了。
江硯也想到了這點,他剛要說話,就看到白箏身後漸漸起身的高醫生,瞬間止住了話頭,作頭疼狀撫上了額角。
說實話,白箏看的有點想笑,卻也明白這是不得不做的表演。
果然,下一秒高醫生就走了過來,他一邊用酒精棉擦拭著手上的血污,一邊朝江硯關切的詢問。
「還疼嗎?」
江硯敏銳的從中察覺到一絲不對,微微閉上眼,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道:
「幾乎不疼了,就是有些酸,應該過會就能好。」
「是嗎?」
聽到江硯的回答,高醫生肉眼可見的有些失望,但是他也沒有強求,直接將已經使用過的酒精棉扔到了垃圾桶里,對著白箏笑了下。
「那位同學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大概十分鐘後就會醒過來。」
說著,高醫生又看了眼從進門開始就沒怎麼注意的李曉紅一眼,補充道:
「那位同學只是單純的短時間昏厥,很快就能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