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安啊了聲,一把握著他的肩膀將人拉了回來,繼續假笑:「什麼啊?剛才木安你不是看的最高興了嗎?」
林盼盼臉色一抽,昧著良心點頭。
旁觀了一場尷尬到極致演技的江硯臉色平靜。
許是察覺到江硯的眼神,喬思安停止了蹩腳的演技,小心翼翼道:「硯哥,那什麼,我們真的,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我們在你握住白箏姐手的時候就轉身了!絕對沒有偷看!」
江硯:「……」
林盼盼痛苦的閉上眼:「……」
一直無語到現在的木安瞥了眼江硯的臉色,哼的一聲轉過頭。
江硯忍無可忍的嘆了口氣,下意識忽略臉上微微的熱意,直接道:「好了,我現在來說下下午的安排……」
喬思安一喜:「哦哦哦,來了來了!」
「……」
……
白箏走出病房,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走向樓梯口的方向。
寂靜的走廊內,只有她一個人輕而快的腳步聲,光是聽著整個人都有些悚然。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箏總覺得現在醫院裡的溫度都逐漸變冷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現在一個人的原因。
她揉了揉胳膊上已經因為冷意而開始冒雞皮疙瘩的皮膚,下意識打量起走廊四周的病房。
周圍每個病房上的方形玻璃窗上,黑洞洞的,看不清裡面到底有什麼人和事物,白箏隨意的一瞥,卻覺得脊骨發涼。
她飛快收回目光,腳下的步伐瞬間加速,衝進了樓梯間。
但是才剛走進樓梯間,她就後悔了。
別無其他,樓梯間內的溫度,竟然比走廊內的溫度更加低,如果說走廊內的冷意只是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話,樓梯間內的氣溫就是讓人從心底發寒。
又是該死的幸運值低下!
她回頭看了眼已經瞬間熄了燈變得幽深走廊,悻悻的轉回了頭。
白箏維持著表情不變,暗自又罵了遊戲幾句,才硬著頭皮從樓梯間開始往三樓走。
樓梯間上方的燈光看起來有些不太靈光,白箏踏上第一層樓梯時,它才忽明忽現的開始極速閃爍起來。
燈光的閃爍讓白箏忍不住心底發寒,她忍耐住心臟的劇烈跳動,繼續往上走。
就在她到達樓梯間拐角處時,下一層的樓梯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的腳步聲不斷傳入耳中,在安靜的樓梯間內格外詭異。
聽著就像是,一個人背著一個人踏在樓梯上,賣力的往上方走。
白箏:「……」
遊戲這個老狗比!
她幾乎是在聽見腳步聲的瞬間加快了腳步,輕而快的朝著三樓上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