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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噴了的賀一守輕嘆一聲,「他說自己的事情不想麻煩大人,有巡邏隊在外面策應足夠,他了解那兩父子。」

「放屁!」要不是顧忌著賀一守在開著,顧云云恨不得直接給人兩拳,「然後呢?他的仇是仇,我的仇就不是仇了?」,什麼人啊,好歹喊她一聲啊。

賀一守沉默著開車,不敢看雲深的表情。

「好啊,一個個的翅膀硬了。」雲深單手搭在車窗上,覺得自己對他們還是太放縱了,光想著他們心理有問題不能給壓力,卻忘了身邊這些人都不是善茬。

短短几分鐘就想好了好幾套對於此次涉事人員的懲罰,可想著想著她心裡忍不住地打鼓。

他該不會被牧老登抓住了吧?外圍的人都是幹什麼吃的,不知道給她報個信麼?

幾次拿出手機想要問一下那些巡邏隊的人又放棄,鬼知道他們現在是什麼情況,要是因為通訊鈴聲暴露了,她豈不是害死人。

最後她找了個比較眼熟的女隊長發了個短訊過去。

沒想到對面已讀但不回。

這讓雲深愈發地擔憂,已經在思考手裡這些人強攻能不能把人救回來。

紛亂的思緒中,有一條格外的明顯,她很擔心牧尋隱。對於梁頌、柴逸等人她是擔心她們的安危,但對於牧尋隱她似乎過分的在意。

甚至想到他們要是死在外面,自己該如何報復。

路程行駛了一半的時候,顧云云指著前方的天不確定地道:「深深,你看這個天色是不是不對勁?」

雲深打開窗,炙熱的沙塵打在臉上頭也不回地道,「不許減速。」

被呵斥的賀一守只好把速度提了回去,仗著有防護罩在雲深眯著眼看了半天后把窗戶關好,抬手給李凌打電話。

「你讓園裡的人確認下煙花的數量。」,每一個字都說得無比冷硬,掛了通訊後突然笑了起來。

人被氣急了,是真的會笑。

后座的顧云云拍了怕身上的沙子,砸吧了下嘴,「你是說,牧尋隱把煙花偷出去了?出門不是有門禁的麼?」

按規矩,別說是煙花,就是普通的非貨品,都不能被帶出樂園。

說起這個雲深忍不住又笑了兩聲,「我說是我給的權限,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蠢。」,她就不該為了慶祝的氛圍弄什麼煙花讓員工放著玩,更不該給牧尋隱權限。

他身上的這個權限給了很久了,畢竟要訓練人,防爆叉總要帶出去,偶爾還會問她要一些假人、沙包之類的,她嫌每次都問很麻煩,就把權限給了出去。

顧云云無奈地看了她一眼,作為好友她實在不好說什麼,只能安慰道:「你也是上當受騙了。」

上當受騙,雲深咀嚼著這四個字閉了閉眼,分明她感受到了牧尋隱的偽裝,甚至前幾天還在想他本質是不會變的。

結果呢?她並沒有做出什麼防範的措施,乃至於夜入自己臥室這事都提前替他找好了理由。

只要不太過分,她其實也沒打算把人怎麼樣,頂多罰一頓完事。

嘴角緩緩落下,雲深神色凝重,她一向擅長復盤,此時不得不承認一件事,她似乎對牧尋隱格外的寬容,這種寬容又摻雜著一些不可描述的情感在內。

一定是這段時間被影響了,尤其是門口的那三塊破布。還有上次那個什麼都沒穿,滿地爬行的東西。

搭在車窗上的手臂撐在下巴處,雲深長出了一口氣,她不是個扭捏的人,既然察覺到了自己的想法,那就等把人撈回來後再想辦法。

沒有追過人,也不知道牧尋隱報仇後,會不會想離開。

【深深,員工健康系統預警了。】

系統有些慌亂的聲音把雲深從思緒亂流里拉出來,它直接把員工數值彈在了雲深面前,其中牧尋隱的九人小隊更是全面飄紅,健康值正在一點點的往下掉,很快就掉破了60的及格分。

「加速。」雲深坐直了身體,現在也顧不上什麼個人感情,她只知道如果牧尋隱的小隊失敗,外面的探查隊必然也會遇到危險。

賀一守轉頭看了眼雲深後,腳下油門踩到底,整車人都被吸在了座椅靠背上。

用不著雲深發消息,後面跟著的車隊全都加速跟了上來。

「大人,煙花少了很多。」李凌回話時語氣里滿是愧疚,她早上完全沒有察覺到問題,只以為是這兩天晚上夜班的員工給放了。

「知道了。」,事情已成定局雲深沒有怪李凌,牧尋隱怕是早在那天中午過後就想好了,她就說看他坐在沙發上的氣息怪怪的。

七輛車在平坦的荒地上極速行駛,帶起的沙塵如同一條蜿蜒的蛇。

越靠近牧父所在的位置,天上那股青煙就越明顯,顧云云打開窗子探頭出去聞了聞後十分確定地道:「他把什麼東西給燒了。」

牧尋隱管著車隊,汽油本就是可以帶出去的東西。

但等車隊更加靠近的時候,雲深整個心都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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