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盡的吻逐漸失控,意識到拂雪還是病人之後,她強迫自己停下,下巴抵在拂雪肩上喘氣。
「姐姐果然還是嫌棄嗎?」拂雪委屈巴巴。
春盡起身看她,在她說出下一句之前捂住她的嘴,「你明明知道我不會這樣想,別再撩我了。」
拂雪伸出舌頭舔舔她的掌心,狡黠得像狐狸。春盡觸電般收回手,無奈地捏捏她的臉。
「你身子還沒好,不能太過縱慾。」
拂雪靠近,手從她的腰際撫下:「那姐姐縱不就行了?」
春儘自知說不過她,乾脆將她打橫抱起放到床上,蓋上薄被又探了她額上的溫度,略一沉思覺得藥方要換一下。
「你這高熱不退也不單是因為驚嚇,還有思慮過重鬱氣鬱結,現在什麼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覺,不是還有范黎嗎,天塌下來先讓他頂著。」
不然長那麼高的個子幹什麼?春盡覺得自己的想法非常好。
門口的范黎:「……」早知如此,便不來了。
輕敲兩下虛掩的門,可憐的工具人把手裡的瓶子放到門口的木柜上,又默默退了出去。
春盡跟拂雪對視一眼,拂雪沒忍住伏進春盡懷裡,笑得肩膀抖啊抖。
「怎麼辦啊姐姐,他好像聽到了。」
「我又沒說她壞話。」
拂雪從她懷裡抬頭,手指在她心口打圈:「萬一他這麼認為呢,你也知道他死腦筋。」
「那就暗殺他,還有你這個手,」春盡抓住她的手,貼心地放到被子裡,「安安靜靜地睡覺,我去給你煎藥。」
拂雪把臉拱進她的衣襟里,悶聲說:「我不想喝藥,太苦了,我要姐姐,姐姐是甜的。」
春盡略一沉思,誘哄道:「那你先喝藥,喝完就讓你吃甜甜的姐姐。」
拂雪眼睛輕眨,慢慢浮起光:「真的嗎?」
「真的,所以現在能好好睡覺了嗎?」春盡再次把她放好,這次拂雪沒往她身上黏。
春盡抓了幾味瀉火的藥,防止拂雪肝火太旺一直不退燒,想了想又抓了點安神的,好讓她喝了踏踏實實地睡一覺,而不是一直黏著她要做那事。
雖然她也很喜歡,但不能對病人太過火,更何況她也不是那麼能克制自己的人,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
就像那天,拂雪分明求饒了,她還……
春盡伸手捂住臉,緋色爬上臉頰和耳朵,似乎在昭示她此刻的心情。
藥煎好花了半個時辰,拂雪也眼巴巴地等了半個時辰,春盡端著藥進去,看到她滿懷期待的眼神,又不忍心騙她了。
唉,怎麼就這麼喜歡跟她做呢,肌膚相貼就那麼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