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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菀氣得臉都綠了,她真的很想拍照啊!

可是阮初棠坐在車裡,她無論如何都拉不下這個臉。

「我不稀罕。」陳菀嘴硬道。

「好咯,拜拜!」阮初棠沖他們揮揮手,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絕塵而去。

藍色賓利消失在兩人視線內。

陳菀氣沖沖地說:「澤川,你怎麼看上個這麼虛榮的女人?」

顧澤川揉了揉眉心,「她以前沒這麼虛榮的,我不知道她最近怎麼了,又是逼婚又是租車的。」

陳菀道:「應該是看我跟你走得近,有危機感了,租車應該是為了融入我們這個圈子吧。」

陳菀雙手抱臂,搖著頭嘆了口氣,眼中露出同情之色。

「嘖嘖,可惜租的就是租的,終究不是她的,她也就只能拍拍照了,真可憐啊。」

「你別說了,我都覺得丟人。」顧澤川轉身回了別墅。

……

阮初棠開著車兜了一圈,最後將車停在了別墅區外面的一個收費停車場。

她不想把車停在顧澤川的車庫,現在還不是時候跟他攤牌。

阮初棠之前想親口告訴顧澤川自己的家世背景,現在她不想說了。

晚上,照舊是一桌子素菜。

阮初棠提著在特色私廚訂的餐走到餐桌旁坐下,旁若無人地打開盒子,香味瞬間飄滿整個餐廳。

顧澤川忍不住掃了一眼阮初棠訂的餐。

麻辣小龍蝦,香辣蟹,賣相很好,麻辣的香味霸道地牽引著他的嗅覺,勾起他的食慾,不多時,顧澤川口中的津液都快溢出來了。

再看自己面前的幾盤菜,清湯寡水、素淡無味,真是一點食慾都沒有。

阮初棠戴上一次性手套,開始沉浸式剝小龍蝦。

他也愛吃麻辣小龍蝦,以前他跟阮初棠去吃小龍蝦,阮初棠總是親手為他剝殼。

顧澤川喉結滾動,咽了下口水,假裝不在意地看了一眼阮初棠,期待著她將剝好的小龍蝦放進他的盤裡。

然而,阮初棠剝好,丟進她自己的嘴裡吃得津津有味。

察覺到顧澤川的視線,阮初棠轉過頭看他,咽下嘴裡的食物問:「怎麼了?看我幹嘛?」

顧澤川佯裝咳嗽掩飾尷尬,語氣淡然地說:「你能不能別吃味兒這麼大的東西」

阮初棠還沒回答,陳菀就搶著說話:「哎呀,越窮的人越喜歡吃這種重口味的麻辣食物,阮小姐,你這味兒真的太大了,要不你拿出去吃吧?」

顧澤川聞言臉色有點難看。

他剛剛眼巴巴的就想吃呢,陳菀來一句越窮的人越喜歡吃?

阮初棠舔了舔嘴唇,又開始剝下一隻小龍蝦,語氣帶著挑撥離間的意味,「陳小姐,看來你很不了解顧澤川哦,你問問他喜不喜歡吃。」

陳菀愣了愣,扭頭看顧澤川,「澤川你……」

顧澤川眉心跳了跳,強忍著不爽夾了一筷子青菜,「算了,別管她,吃飯吧。」

阮初棠哼著小曲兒一個人吃完一整盒麻辣小龍蝦和香辣蟹,心情無比暢快。

飯後,陳菀在客廳走了一圈,點評道:「澤川,這個窗簾不好看,桌上的花瓶也跟整個客廳的色調很不搭。」

說完,她捂著鼻子嫌棄地看著花瓶里的鮮花,「還有,我對花粉過敏,能不能把這花丟了呀?」

窗簾是阮初棠換的,桌上的花瓶也是她買的,花瓶里的插花也是她精心搭配的,陳菀大概也知道,所以才會故意挑毛病。

顧澤川隨口道:「不喜歡就換你喜歡的吧。」

他的目光在阮初棠身上停留一瞬,賭氣似的說:「既然花粉過敏,那丟掉好了。」

阮初棠靜靜地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沒有說話。

反正也不是她的房子,愛咋咋滴吧。

陳菀卻以為阮初棠的沉默是因為傷心,她眼中閃過得意,心說,阮初棠,你輸了。

顧澤川叫來保姆,讓她將花瓶和花拿出去丟掉。

保姆面色為難地看了一眼阮初棠,對顧澤川道:「先生,可是這花……是阮小姐買的。」

顧澤川臉色不虞,聲音也高了幾個度,「她買的又如何?我看你是沒搞清楚到底誰是這兒的主人?誰給你發的薪水?」

阮初棠平靜道:「沒事張姨,丟就丟吧。」

保姆這才拿起花瓶往門外走,心下嘀咕:癲公,沒事找事兒,一天天的發什麼神經!還有那個陳菀也是個癲婆,住過來這兩天只吃素菜,搞得她也吃不上肉了,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客廳里,陳菀笑著挽起顧澤川的胳膊,嬌聲嬌氣道:「澤川,明天你陪我一起去挑窗簾吧。」

顧澤川瞥了一眼阮初棠,見她一臉平靜絲毫沒有吃醋,心中沒由來的升起一股煩躁。

阮初棠為什麼不吃醋?

他讓人丟了她的花,她為什麼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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