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是哪位委託人打電話來諮詢的,便接了起來。
「喂,您好?」
電話那頭沒有聲音。
初棠又喊了兩聲。
依舊安靜。
「不說我掛了。」
「是我。」顧澤川的聲音響起,「阮初棠,你把我微信和手機號碼從黑名單里放出來。」
初棠眉頭一皺。
「我不。」
顧澤川的語氣有點彆扭,「我們不要吵架了好不好?我這幾天還挺想你的,那天是我錯了,我不該說那種話惹你生氣。」
「沒事,反正我們已經分手了,都不重要了。」阮初棠的語氣滿是無所謂。
「分手?」顧澤川聲音很冷,「我沒同意分手。」
「分手不是離婚,不需要你同意。」阮初棠態度冷漠堅決,「顧澤川,別再聯繫我了。」
說完,她掛了電話,將這個號碼也拉黑了。
阮初棠開始考慮工作的事。
她想奮鬥出自己的事業。
她雖然可以自己開一家律師事務所,但她現在在業內沒什麼名氣,開了律所很難將招牌打出去。
初棠想先去業界知名的大所工作一段時間,好好沉澱歷練。
等有了一定知名度再獨立出去也不遲。
將這個想法告訴江時序後,江時序很支持她。
「我們棠棠那麼優秀,一定可以在江城闖出一片天的,要不先去勝科試試?江城目前最好的律所就是勝科。」
想了想,初棠道:「好,我投簡歷試試。」
......
這邊,顧澤川聽著手機里的忙音感覺心空空的。
阮初棠怎麼可以這麼絕情,說分手就分手了,完全不帶一點留戀的。
他躺在阮初棠睡過的床上,對著被子猛猛吸了一口氣。
還殘留著她的味道。
他將臉埋進被子裡,腦子裡想像著阮初棠的臉,呼出一口濁氣,「初棠,我想你了。」
好想好想。
這時,陳菀推門而入,「澤川,吃飯了。」
顧澤川一把扯過陳菀,將她壓在身下。
乾柴烈火,一觸即發。
到最激情的時候,顧澤川神志不清地喊著:「棠棠,我的棠棠,我好想你......」
身下的陳菀猛地頓住。
臉色煞白。
......
翌日,陳媛媛組了個酒局慶祝阮初棠回歸江城。
酒吧里,三個女孩子坐在卡座上喝酒聊天。
「我看那個許靜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陳媛媛灌下一杯酒,扭頭對初棠說,「昨天她對你那個態度真讓人生氣。」
周雪落在一旁附和:「我也覺得,你這個小姑子看起來很不好相處的樣子誒。」
陳媛媛不屑道:「切,她算哪門子的小姑子?江家保姆的女兒,說好聽點是養女,說難聽點就是寄人籬下的,還真把自己當江家小姐了」
初棠只知江家有個養女,卻並不知道這個養女是江家保姆的女兒。
她驚訝地問:「為什麼江家會收養保姆的女兒?」
周雪落道:「聽我哥說,好像當年江夫人遭遇搶劫,那個保姆替江夫人挨了劫匪的刀子,救了江夫人一命,保姆臨死前,江夫人允諾答應她一件事。」
說到這裡,周雪落停頓了一瞬,眼神微妙地看了看阮初棠。
初棠眨著眼睛看她,「怎麼停下了?」
周雪落又接著說:「你們知道那個保姆臨死前讓江夫人答應她什麼事嗎?」
第23章 酒吧遇騷擾
初棠問:「讓江家收養許靜萱?」
周雪落搖搖頭,湊近了點,小聲說:「不止,她當初跟江夫人說,讓時序哥以後娶了許靜萱當老婆。」
聞言,初棠震驚地睜大眼睛。
「我去,這麼勁爆?」陳媛媛聲音拔高,「她還真敢說啊!」
周雪落道:「後來不知道江夫人怎麼跟她說的,那個保姆也接受了讓江家收養女兒這個報恩方式。」
陳媛媛語氣不屑道:「也是,江夫人就這一個兒子,怎麼可能讓他娶一個保姆的女兒。」
周雪落:「是啊,時序哥可是江家唯一的繼承人,說什麼都不可能娶一個保姆的女兒的。」
初棠抿了口果酒,若有所思。
幾人聊著八卦,沒有注意到在她們身後不遠處,有個女人目光狠戾地盯著她們。
初棠喝了幾杯果酒,度數很低不會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