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閉著眼,享受他在梳順她的長髮,於是往他的臂彎里埋得更深。
「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寂靜再次裹住沙發一隅,周遭的空氣似被剝奪,司清焰呼吸急促地抓住了他的襯衫。
他迅速感受到她的不安,潰敗地吐出一口氣後,將她抱得更緊。
既然對他來說,這輩子最緊要的急事只有她,那就需要慎重考慮她的意願。
「清焰,你想聽嗎?」
「……我,我不知道。」她之所以緊張,是因為他用「坦白」二字,在她聽來,那就是袒露心底恐懼的徵兆。「是你一直保守的秘密嗎?」
「嗯,是我當年提出分手的理由。」
果然!
司清焰猛地睜開眼,心臟跳得更雜亂無章了,她想自己很矛盾,明明是渴望已久想知道的事,卻在即將得知時生出恐懼、甚至想要退縮。
怎麼回事呢?
可下一秒,卻因為他的決定而意識
到改變正在發生。
也許他們的關係真的有在往前推進,不然親吻不會發生、坦白不會來臨。
她順著他的臂彎攀到他的脖頸,靠著胸膛聽他的心臟……啊,不太平穩的節奏呢,原來他也在緊張。
突然間,她知道該怎麼回應了。
「時淵洺,無論是三年前還是現在,我都想聽你分手的理由。」
黑暗中,她察覺到嘴角的顫抖,但心緒逐漸安定。
「可是,三年前我想聽的原因是要讓自己對你死心,叫自己放下愛你的執念,但三年過去了,我想通了一件事。其實無論有沒有那個理由,我都會試圖叫自己放下,也最終都會得到一個結果,那就是做不到。」她似乎扯了扯嘴角,嗔笑自己,「不然也不會再見到你的時候,就下意識地想要你。」
想要你的監督,其實是希望被關注;
想要你的教導,其實是藉此來親近;
想要你的訓斥,其實是渴望去越界;
想要你的獎勵,其實是確定被珍視。
「你不說理由,卻很堅定地要分手,其實這比不給理由更殘忍。但就算這麼殘忍的做法,我也都無法抹殺掉對你的愛,那有沒有那個理由或許真沒那麼重要了。」
「不過,我現在之所以想聽,是想更深入地了解你。這是你曾經不願分享的秘密,那它應該是埋在你內心深處的事情,甚至可能是你靈魂的傷疤,我如果可以看到這道傷疤,或許能幫忙撫平。」
她欣慰地發現這些想法竟能完整清晰地說出來,還以為會被吻得暈頭暈腦,結果澎湃的心海里有一座燈塔,指引她該怎麼對他剖開內心。
時淵洺因她的坦誠而感激,同時也深深地嘆息與懊惱。
懊惱到想去親吻她的腳背請求原諒。
請求原諒他跟她提分手,那根本不該發生。
而司清焰意識到他想起身,便拉住他不讓他動。
「時淵洺,等一下。」
「怎麼了?」他啞著嗓子,聽上去很是沮喪。
因而司清焰更加篤定接下來要說的話。
「可不可以等下次單獨見面時,你再跟我說你的秘密?」
時淵洺被她的請求震住,隨即理解她的用意。
今天的他們都身心俱疲,是否還有力氣來承受接下來的話語?
司清焰還在顧慮他一夜沒睡的精神,而時淵洺同樣考慮到她在聽完秘密後的情緒。
他是否做好充足準備,以確保在吐露心聲後不會傷害到他的女孩?
不得不承認,今晚的他好像不行。
不然也不會只有在完全黑暗的環境裡,他才敢心安理得地擁吻她。
「好,」時淵洺情難自禁地又吻了她的唇,「謝謝你,清焰。」
司清焰被迷得搖頭晃腦,請求他陪她再去睡會兒。
他悉聽尊便地抱著她回到主臥,用最令她舒服的方式圈著她,哄她入睡。
迷迷糊糊間,司清焰摸到他的褲子,隔著褲子滑過他的大腿,回想起了什麼。
口齒不清地問他:「時淵洺,你能先告訴我一個小秘密嗎?」
「嗯,你請問。」
「我…剛才在這裡給你,」不想直說口|交,避免再去撩撥起情潮,「脫褲子的時候,我不小心摸到你的大腿外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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