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錦書笑了笑:「你可知她們為何不信你?」
「出身確是有一方面,但我覺著最大的問題出在了你自己的身上,連你自己都不信你自己,更遑論讓旁人來信你?」
「志之難也,不在勝人,在自勝也,你先前問過我的,我答了,但你自己未懂,反而自怯、自傷,這便為因果,欲強自,必先自強。」
「如此,你可懂了?」
余雲雁衣袖下的手驟然攥緊,她叩首道:「妾曉得了。」
見余雲雁離去,王含章淡淡道:「你何必為她而帶累自己的名聲?」
「何談帶累,我只是在踐行我自己的道。」
「你今日此語,我看她未必能記於心,你反倒落了個徇私之名。」王含章輕聲道。
王含章不禁問道:「余氏是哪裡人?你現在有著身子,手底下的人還需底細乾淨些。」
江錦書微笑道:「顧姨帶來的,我看雲雁其人是純良的。」
王含章一聽「顧姨」二字,便安心了,她的老師顧有容素來精明,想必余氏已被查得乾淨,她方能安心將余雲雁送到江錦書身側做女史。
王含章笑笑,大抵是她多心了。
王含章不禁伸手撫了撫江錦書的小腹,她笑道:「這小傢伙在你腹中,沒太鬧你吧。」
江錦書道:「她很乖的,沒有鬧我。」
王含章從手上拿出一個錦囊,將錦囊里的東西拿了出來,她輕舉小鞋,笑言:「我聽齊范說,六哥還給這小傢伙繡了帽子,齊范給了這小傢伙一個玉墜子,我也算她的姑姑,自然禮是少不得的,我女工也不是特別好,就給她做了個小鞋。」
「不許嫌棄啊。」王含章將小鞋塞至江錦書的手上。
江錦書拿起那雙小鞋,鞋面是虎頭的紋樣,她笑笑:「做得好好看。」
「你們都給她做了這,做了那,偏就我沒給她什麼。」江錦書失落地喃喃道。
玉墜子是齊子儀送的,小帽是齊珩繡的,鞋子是王含章做的。
江錦書嘆了口氣,她什麼都不會做。
「你給了她生命,這一點誰都比不過。」齊珩輕聲道。
齊珩緩緩入來,江錦書心中一喜,她道:「你不是要處理公務嗎?」
齊珩握住她的手,溫聲道:「我看得快,處理完便過來陪你。」
王含章不禁輕咳幾聲,齊珩回過神笑道:「含章也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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