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必須把貨物全部銷售出去。第四天我要見到錢!」
「這我可不敢保證,有什麼意外銷售不完錢不能回來我怎麼給你打款?你寬限我幾天。」
邁斯頓湊近電話。「我無所謂的,但是你朋友就要多吃幾天的苦,他會不會因為你的不確定意外死亡呢?既然是合作,最好快點見到利潤,不然一錘子買賣了,我只能在找人合作。我知道你公司地址,我會把你朋友的屍體給你郵寄回去。」
「你別啊,你別這樣嘛,雖然我們哥們有利益牽扯,但怎麼也是朋友,你別弄死他!我儘快行不行!」
「三天,我要見到錢。」
電話掛斷。
一百公斤的毒品放到了榴槤內,一大車的榴槤,小辮子押車,一直開往邊境口岸。
車子出發前,郭崇山是自由的,打電話,聯繫人,托關係,忙得不可開交。
車子駛離軍隊,郭崇山就被關到了一個大鐵籠子裡。
「先委屈你三天,雖然沒吃的,但是有喝的。這批貨順利出關,我給你一個麵包,這批貨換了錢回來,我也就把你放下來,給你吃喝給你治療。但是三天後回不來錢,這個籠子的底兒是可以打開的,那就別怪我把你餵鱷魚了。」
邁斯頓笑盈盈的,看著郭崇山被在一個一米辦的鐵籠子內,站不起躺不下,窩窩囊囊只能蜷縮著。大鐵籠子晃晃悠悠的升到鱷魚池的上空。
沒有擋陽光的,沒有擋雨的,就在上頭掛三天三夜,在決定生死。
拍個照片,來個特寫鏡頭,郭崇山就像一頭藏獒關在小柯基的籠子裡,抓著籠子看著外面,憤怒,無奈的盯著鏡頭。
邁斯頓把這個照片發給厲冬,附上一句話,三天,不見錢,殺了他餵魚。
厲冬已經趕到了邊境口岸。
這照片看完轉發給容副局。
邊境警察過來提醒厲冬。
「看到車了。」
厲冬收起憤怒,換上了高興的表情。
小辮子心裡忐忑不安,就算是郭崇山拍著胸脯保證絕對沒問題,路都鋪順了,也是不信,都知道這個國家打擊毒品的力度有多大。
上網的時候看到過,在毒品面前家長都是大義滅親的,有人把奶粉分成小包裝喝著方便,他爹報警說兒子吸毒,大早起被警察從被窩掏出來按在地上。小學生都知道罌粟花和虞美人的區別。買滷肉的加了點罌粟殼都被吃貨吃出來給舉報。
那是從娃娃就知道毒品碰不得的國家,那是基因里骨子裡攜帶著不許碰毒品的國家。
隨著近幾年禁毒力度增加,想打開這扇國門太難。
人家這國家緝毒,不單單是把國內的毒品消滅乾淨,還會到其他國家消滅毒梟,從源頭遏制住。
他要在海關被抓,那都沒有別的國家的事兒,直接在這個國家審判,按著這個國家的刑法進行判處,就他運毒的這個量,夠槍斃半小時的。都把他打成篩子!
生死一瞬間,他都快尿了。
哆哆嗦嗦的,警察帶著緝毒犬到了他的車邊。
旁邊過來一個帥哥,長相精緻眉目犀利,渾身貴氣一看就很有錢。小辮子認識啊,厲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