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退後一步。
「先生,我是太生氣了,我兄弟損失慘重,所以我,我失禮越軌了,在您面前時態不守規矩,您原諒我的莽撞。」
「傑夫卡,你跟了我十幾年,一直很理智冷靜,怎麼今天,這麼急燥呢?」
藍先生笑著。笑的傑夫卡冷汗都下來了。
「我,我就是著急。您損失太大了。」
「是嗎?」
藍先生諱莫如深的。
「你也累了,經過戰鬥也受傷了吧,回去休息,會有醫生給你們進行治療包紮的。去吧!」
「但是,他……」
「我怎麼做需要你來提供意見嗎?」
傑夫卡咬牙,點頭稱是,退了出去。
藍先生撫摸著手杖笑容慢慢消失,臉上的陰沉變成陰狠。
打了幾個電話後,藍先生上樓,江寒已經包紮了,穿著工字背心肥大的褲子坐在地上把散開的紗布給繫緊。
藍先生進來後也不嫌棄坐在地上不合適,一塊坐下,拉過江寒的手,把紗布給繫緊了。
「就不能小心點?每次回來都受傷。」
藍先生數落著,順便觀察一下哪裡傷的重。
「我按著計劃是巡迴巡邏,前面傳來消息,我就知道肯定有人聲東擊西,所以我並沒有著急去支援傑夫卡,傑夫卡手裡有一百多人在前面,還有三四十人多人在尾部,其他人跟著隊伍在隊伍中間,我就琢磨肯定不會從頭為進攻,就在隊伍的中間部位來回的巡查。」
江寒說著,自己當時的想法。
「我認為,前方百餘人,武器精良,人手眾多,面對一般的土匪很容易解決。但是傑夫卡在對講機內說著要支援,我擔心尾部的支援跑過去,尾部的過去後,尾部人手太少也容易遭到襲擊,尾部和頭部的隊伍之間能有二十公里,這麼長的隊伍,就算是趕過去,戰鬥也要結束了。就讓尾部的沒動,讓我帶領的人去支援。」
江寒看著藍先生。
「就這麼個情況。」
你信不信我就這麼做的,我現在沒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但是你可以去調查案發現場。看看我說的額是真是假。
目光肯定不躲不閃。
藍先生笑了下。
「疼嗎?」
按了按他肩膀,狙擊槍後坐力作用很大,他肩膀的傷口癒合了,但是這一戰,肩膀的傷口再次震開,出血了。
江寒現在真的搞不懂藍先生,他不按理出牌。
像是以前,大嘴巴抽他,掐著他脖子質問他,這太正常了,可現在不聞不問還很關心他受傷疼不疼。
「受傷了,這兩天就別下樓了,傑夫卡估計是兄弟慘死心情不好,把罪名怪在你身上,你和額他拉開點距離,別和他走太近了,免得他做傻事。他要對你不客氣,你也不用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