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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天天住,只是有時候送我回來晚了,就住了唄,」李善情明明理直氣壯,解釋出口卻很心虛,「我家有兩個空房間呢。」

莊敘又往前走。他不走近的時候,李善情覺得他表情冷得嚇人,沒想到的是走近了更嚇人,還不如別靠近。

李善情也不敢說什麼了,眼睛移開,盯著其他地方,顧左右而言其他:「你什麼時候到利城的?怎麼不告訴我。」

「誰跟你說我去利城了?」莊敘反問。

感受到莊敘越靠越近,李善情還是憋不住抬起頭,他已近在眼前。

莊敘穿得休閒,頭髮大概是剛理,比上個月短了一些。他不脫衣服便顯得很瘦高,明明一直是外表和內在都溫文爾雅的一個人,李善情看清他的眼神,無端有些腿軟,細思後懷疑是上次見面,莊敘的某些行為給他留下了深深的創傷。

曲著腿坐在床里,向後縮了縮,李善情看見莊敘的手伸過來,碰了碰自己的臉,又碰碰耳朵,心有些慌亂,抬起手,按在莊敘的手背上,最後還是做了他自己本來覺得沒必要,也不一定是莊敘想要的解釋:「我可能睡覺把手壓麻了,手沒力氣,就讓他幫我拿手機了。」

莊敘很輕地「嗯」了一聲,俯身下來,嘴唇先碰到了李善情的唇,不過只是干貼著。李善情以為他的意思是隨便接個吻,便抬手摟住莊敘的脖子,張開嘴,莊敘扶著他的背,將他壓回了床里。

緊接著,李善情又以為只是深深的接個吻,做些親密的接觸,他們有一個多月沒見了,也放任自己接受,還主動將睡衣扯散,方便莊敘的動作。沒想到吻著吻著,莊敘的手放到了不該放的位置。李善情嚇了一跳,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莊敘,下午我爸媽也要來。」

莊敘才從他胸口抬起,看了他一眼,說:「我知道。」像是過了一小會兒,莊敘從他身上起來,替李善情攏好衣服,系睡袍的帶子。

打了個活結,越拽越緊,將李善情的腰勒出痕跡,莫名有種詭異的意味。李善情看著莊敘的眼神,自己先喘了一聲,也先忍不住,抓著莊敘的手,向下放去。

結束時兩人都很沉默,李善情臉皮如此之厚,看到房間的景象都覺得頭大,用膝蓋頂了一下莊敘的肩膀,埋怨他:「周末清潔不來,我今天怎麼睡?」

「我來收。」莊敘說。

李善情懶得說什麼,把他推開先去洗澡了。

了解到李善情生日的家庭晚餐包括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媽媽和瑪麗,再加上趙自溪和方聽寒之後,莊敘沒有選擇參與,回利城工作了。

李善情覺得他可能是不想碰到一大桌除了他媽媽之外都不熟的人,被問許多問題,也不勉強。只是決定下周去濱港,也要直接到莊敘家裡突擊檢查。

說到底,李善情家有生活助理又怎麼了,難道莊敘家就沒有秘密嗎?

莊敘現在技巧這麼豐富,說不定家裡根本已經有很多未成年人不能看、成年人都不敢看的東西。李善情打算全都給他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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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呢!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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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轉眼闊別濱港六年。李善情中途只在四年前臨時偷偷回來過一趟,父母不知情,他也還未來得及四下看看,便已經風塵僕僕回到番城上課。

這回終於如自己離開時所希冀,他帶著名聲、財富與地位衣錦還鄉,心境卻不似當初想得那般快樂,好像只要健康地多上幾天學、感知到生活中細微的幸福,便能高興起來的能力,已漸漸在攻訐與壓力中消失,獨處時變得更加喜怒無常,也變得孤僻。

出發前,出於對自己身體毫不信任的習慣,李善情還是臨時約了一個神經科專家見面,專家聽他的描述,安排他做了幾項新的檢查,耽誤了時間,所以從番城到濱港的路上,他只睡了一小會兒,而後始終在處理公務。

好在植入緩釋器後,一些與痛覺相關的小毛病可以靠藥艙干預,機艙內的濕度也調節到了最高,他並未像上次來時那麼難受。

李善情想給莊敘一個驚喜,特意要公關公司替他打點過,請所有知情人保守秘密。飛機起初降落在濱港機場的公務航空中心,入關後,李善情直接乘車離開,過程也極為私密,未受到打擾,所以直到他能看見家所在的高樓,卻感到車越來越難往前行,才發覺自己回濱港的消息被泄露了。

李善情心煩至極,先囑咐秘書聯繫安保公司、報警,找人查出是誰走漏的消息,而後從位子上坐起來一些,遙遙看見小區大門口停滿了採訪車,堵塞住本就狹窄的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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