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我怕你跟我待一起，越看我越來氣我才跑掉的。rdquo
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
她眨眨眼，更多的水珠隨著身體晃動，從各處滴落。
ldquo我跑到那裡看了一會兒，一問價格，都夠我重新買輛車了。rdquo
烏涅塔皺眉：ldquo怎麼又買了呢？rdquo
尤利婭說：ldquo我也就站在那看了一個多小時吧，中途碰到貝瑞絲，她還特意跑過來嘲諷我是窮鬼，等她出來的時候我還在那看，又被她一頓嘲諷。rdquo
ldquo我差點跟她打起來。rdquo
ldquo她嘲諷你你就買？rdquo烏涅塔把手邊的毛毯蓋在她腦袋上，說：ldquo上次在你家，連蘋果皮都捨不得扔，今天一輛車的錢說花就花，你又是在哪撈的？rdquo
ldquo升職了就是不一樣，才幾天，就撈到這麼多。rdquo
ldquo沒有。rdquo尤利婭裹著毯子，隔絕了點房間裡的冷氣，沒那麼不舒服了之後，不服氣地說：ldquo只是我之前辛辛苦苦攢的，再加上升職了之後拿到的獎金。rdquo
ldquo這錢真是乾乾淨淨。rdquo她仰頭：ldquo我第一次送你禮物，真不至於。rdquo
被烏涅塔這麼懷疑，她臉上帶了幾分委屈：ldquo再說了，我就是撈，那撈的也是富人的人錢，屬於是劫富濟貧。rdquo
烏涅塔點頭：ldquo之前你確實從我這撈了不少。rdquo
尤利婭：ldquohelliphelliprdquo
ldquo陳年舊事了，能不提了嗎。rdquo尤利婭嘟嘟囔囔地靠近她：ldquo你摸摸我腦袋，是不有點燙。rdquo
烏涅塔的手放在她額上。
尤利婭支撐不住，把腦袋枕在她膝蓋上，她的眼睛好像出了點問題，看什麼都慢半拍。
ldquo讓我趴一下，有點累。ldquo
烏涅塔撫著她臉的動作，也好像變得極為緩慢。
模糊的視線中，只有她腕間的鑽石蝴蝶看起來還算清晰，閃閃發光。
尤利婭把手上的水蹭干，終於沒忍住抬手摸了一下，握著她的手腕，含糊不清地說：ldquo買完我卡里就剩個位數了。rdquo
她臉皮厚，很習慣通過展示自己的窘境獲得好處。
倒豆子一樣把前因後果全都說了：ldquo手機又沒電了，沒辦法通知司機，出租也坐不起，好不容易走到公交站，又錯過了末班車。rdquo
ldquo還好我是個alpha，硬是靠著毅力走回來了。rdquo
ldquo我真的走了好久啊，越走雨越大。rdquo尤利婭的聲音越來越小：ldquo好像老天都在跟我作對一樣。rdquo
她打了個哈欠，在烏涅塔膝上蹭了蹭，眼皮也快黏在一起了：ldquo不過我又想，下就下吧，正好有藉口在你面前裝可憐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