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岑,晏舟已經為我籌謀太多,我也該有自己的手段,不能時時都躲在晏舟的身後。
且木凌瑤那麼輕易就死了,我都未能親自替母妃報仇,所以便算在司徒翼的頭上。」
子岑還欲再勸,可是他太了解成王,表面看似溫和恭順,可是一旦拿定主意的事情,誰人也勸不會。
「子岑會安排妥當,絕對不會讓殿下有生命危險。」
「嗯。」
司徒彥淡淡應了一聲,隨即從另一個暗格中拿出兩封信。
「那日記得派人將這兩封信交到晏舟的手上。」
子岑接過這兩封信的時候,手有些輕微發抖,這兩封信太重了。
這是殿下做的最壞打算,亦是身死後的打算。
「是。」
司徒彥回望皺著眉的子岑,溫和開口。
「子岑,跟著我,嘗盡人情冷暖,驗見人心險惡,委屈你了。
若是真到了那時候,你便跟在晏舟身邊吧,他不會虧待你的,你也能安安穩穩的過下半輩子。」
子岑搖頭,直接跪了下來。
「屬下不苦,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所以今生才能伴著殿下,若殿下有個三長兩短,屬下決不會獨活。」
「你這又是何苦?」
子岑仰起頭,嘴角彎出一個明顯的弧度。
「沒有殿下,哪裡還有子岑的今日,子岑是絕不會離開殿下的。」
翌日早朝,大理寺卿遞上一張名單。
殿中烏泱泱跪了一群人。
惠安帝看著跪在大殿上陽奉陰違的大臣,氣得腦門疼。
「朝廷下撥的銀兩一年比一年多,國庫一年比一年空,難民一年比一年多,
朕原本還納悶,原來都進了你們的口袋,將你們一個個餵得肥頭大耳,眼睛都擠成一條縫隙了,手居然還敢伸出來,倒是朕小瞧了你們。」
跪在地上的大臣身子不停發抖,嘴裡不停求饒。
「陛下饒命啊。」
「微臣知錯,陛下饒命。」
一時間大殿上響起此起彼伏的磕頭聲,是有些聒噪,但是格外動聽。
惠安帝看著這一幕,臉色鐵青,氣得將旁邊的硯台砸了下去。
嘭!
隨著硯台落地,磕頭的聲音停了下來。
被硯台砸中的官員,兩眼一翻,強忍著痛意,沒敢暈過去,倒是滑稽。
「還指望著朕饒恕你們?你們是覺得朕的國庫還不夠空,還是覺得這大周沒了你們不成?」
跪著的官員一個個如鵪鶉一般,白著臉,不敢反駁。
他們撈的銀錢多了,山珍海味跟不要錢一樣往府中送,確實體態圓潤。
可是他們不想死啊。
「陛下,微臣知錯了,求陛下開恩,微臣就算當牛做馬也要報答陛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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