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差點忘了,除了槍法外,琴酒的體術也是不錯的。
飛鳥和也在腦中重演了一下剛剛的畫面,但他也沒有要和琴酒糾纏的意思,只是冷靜地把脫臼的手腕接了回去。
「可樂酒,你那是什麼眼神?」觀察了一會的伏特加訕訕地問道。
「什麼什麼眼神。」飛鳥和也擺手,打著哈哈,「當然是開心的眼神了。」
伏特加:……
伏特加:騙人的吧,我剛剛明明就感到了殺氣
伏特加欲言又止,他下意識地看向大哥和貝爾摩德,卻發現這兩人都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gin剛來日本的時候,可樂酒在基地埋伏著,一見面就和他打了一架。」
貝爾摩德微笑,饒有興致地看著伏特加的表情受到衝擊。
「要不是有朗姆那句話,他們說不定會打到現在。」
那段錄像現在還是訓練營里的經典教材,瓷片、玻璃、魚線——可樂酒擅長用所有手邊的東西殺人,可惜自從朗姆說要得到琴酒的認可後,可樂酒就走上了一條抱大腿的不歸路。
「吧啦吧啦。」
在伏特加做出反應以前,飛鳥和也打斷了貝爾摩德的話。少年一臉嚴肅,明明手腕上還帶著骨頭脫位的紅痕,卻儼然一副保護者的姿態。
「別欺負阿伏了,貝爾摩德,他現在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辜負他純潔感情的負心漢。」
原來如此,和也真是個好……等等。
伏特加沉默。
伏特加癲狂。
到底誰欺負人了啊!最愛欺負人的不是你自己嗎!!
第8章
伏特加看上去要和他絕交。
飛鳥和也對此只傷心了0.1秒,緊接著就計劃出了通過燒琴酒頭髮的方法挽回自己被扛著的尊嚴。他甚至寫了一系列策劃書,可惜在實施以前東西就被貝爾摩德沒收了。
貝爾摩德果然是個可怕的女人。
「你是故意的吧,可樂酒。」在擺滿道具的桌子前,貝爾摩德撐著臉,微笑地看著他,「波本和我說你是一槍打在松本君頭上的,你明明有很多折磨他套出情報的方式,卻選了最不可能讓人活下來的一種。」
飛鳥和也抬頭,摺紙飛機的動作停下。
他盯著貝爾摩德的眼睛看了一會,隨後向後靠了靠。
「那波本還和他打完一架不知所蹤呢,你怎麼不懷疑波本。」
貝爾摩德注意到他的小動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波本是個神秘主義者,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
怎麼的,現在神秘主義者還有特權了是吧。
憑什麼他出門騎個自行車晃悠琴酒都要打電話讓他滾回去,到波本頭上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