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他什麼事。
松田陣平想。
安達又不是他的上司,他幹嘛聽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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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飛鳥和也送去醫院以後,波本其實一直在暗中觀察他的一舉一動。他大致得出了對方並不打算拖松田他們下水的結論,直到確定警察都從醫院裡撤離後才出現在飛鳥和也的視線里。
「田中愛理已經移交給公安處置。」
「公安?」飛鳥和也抬頭,「那就是你的手下?」
波本沒有反駁。
他走近了些,看到可樂酒正在電腦上寫報告。
這件事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稀奇,飛鳥和也難得沒插入那些稀奇古怪的圖片,反而連格式都排的很好。
「怎麼了。」見波本不說話,飛鳥和也問他。
「田中愛理還沒有度過危險期。」波本說著,拉開椅子在他旁邊坐下,「還有什麼我應該知道的事嗎。」
飛鳥和也驚訝,不止一次感慨波本的推理能力。
「還只是猜測。」
他想了想說道。
「東歐那邊之前有個叫Theos的組織,希臘文里是神明的意思,不過他們沒把信仰用在對的地方,幾年前我除掉他們的首領後就一直在走下坡路。」
波本皺眉,記下這些情報。
「你為什麼覺得和他們有關。」
飛鳥和也關上電腦。
「田中愛理被帶走培養的時候還很小,我當初被選中的原因也是年齡。」
「那邊對於警察的警惕性很高,一直在致力於異能力的研究。」
當然,打擊他們的也不止異能特務課一個。
飛鳥和也充其量只是讓他們群龍無首而已,真正動手的還是彭格列的那位守護者。
雲雀恭彌用了匣武器,一個人就包圍了一千多個黑手黨,理由是他們在地球上群聚。
飛鳥和也那時就好奇地趴在旁邊學他打架,結果被人嫌棄礙手礙腳,看在他還是個小鬼的份上隨手就扔給旁邊的飛機頭了。
飛機頭叫草壁哲矢,嘴裡還叼了根草,告訴他小孩子不要亂學,比如先把嘴裡不知道哪來的花吐出來。
「所以田中愛理的存在不能被gin發現。」飛鳥和也說著,隨手打開伏特加的郵件,「他們不知道我來自特務科,但那畢竟發生在我加入組織前,琴酒知道了會很麻煩。」
那麼問題就來了,他的報告怎麼寫才合理。
飛鳥和也對此毫無頭緒,準備能拖一天是一天。
「也就是說你還沒和gin提過受傷的事?」波本挑眉,挖掘出他的言外之意。
「大哥不可能找到我。」飛鳥和也嘴角一扯,露出個得意的笑容,「我把他在我手機里裝的定位器拆了,還拉黑了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