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中原中也說,「既然是boss的決定……」
尾崎紅葉笑笑,沒有反駁對方的話。
「我就是覺得有點可惜,那孩子要是能加入,這裡說不定會更熱鬧一點。」
中原中也不以為意,他覺得對方要是真如傻瓜鳥所說給自己取了個可口可樂的名字,那一定是腦子有坑。
太宰真是難得有干正事的時候。
這麼麻煩的存在禍害別人就夠了,領到港口黑手黨里來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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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雨里找了宮野明美兩小時,飛鳥和也成功以感冒為由倒下。
「我好痛苦。」
盯著空白的天花板,飛鳥和也躺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地發出呻吟。
「都是大哥的錯,不抽血的話我還能再淋兩小時。」
松田陣平瞥他一眼,從廚房倒了杯水:「誰讓你不換衣服就回去加班的,而且你到底多久沒睡了?」
飛鳥和也:「區區六十個小時。」
哦,六十……等等!多少??
松田陣平頓住,他震驚地打量了一會死氣沉沉的某人,懷疑對方是不是淋雨的時候腦子進水了。
飛鳥和也:「哈哈。騙你的。」
其實是七十個。
按理來說只要用異能恢復身體,飛鳥和也甚至可以做到永遠不睡覺,但他一般在第72小時就會開始發瘋,自從他上次亢奮地偷了琴酒的帽子上躥下跳後,每到第72個小時就會有人來給他扎一針。
松田陣平當然不知道這件事,他盯著飛鳥和也的臉,深吸一口氣,在心裡默念了十遍「這是病號」。
「重點是這個嗎。」剛從外面買藥回來,萩原研二從玄關走進,「什麼抽血?小加藤,你哥哥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啊,要不然你搬出來住?我記得搜查一課那邊也可以申請單人宿舍。」
截止跑出來到現在,飛鳥和也已經掛了琴酒一個電話,朗姆三個電話,伏特加十六個電話。他思索著他們爆發的時間,從沙發上坐起身。
「那我還是喜歡集體生活。」飛鳥和也說,「相信在我的努力下大哥一定能改邪歸正。」
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你硬氣一點行不行?」
撕開的退燒貼啪地一下貼到少年的額頭,松田陣平的視線低垂,回憶起剛才自稱他哥哥的那個人身上的違和感。
這個時間點,就算是出來抓逃跑的兄弟,也不應該大晚上背著個琴盒亂跑。那傢伙的身材明顯是受過訓練,甚至在hagi開口前就意識到了背後有人到來。
如果猜得沒猜錯,那琴盒裡裝的應該是來福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