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你能別來打擾我和和也君敘舊嗎。」
「哈?!」中原中也咬牙切齒,「都說了不准喊那麼親密!」
太宰治:「關你什麼事,和也都沒拒絕。」
飛鳥和也:「我拒絕有用嗎?」
太宰治:「沒有哦,再說也不關和也你的事。」
飛鳥和也思考,差點被太宰治這句話繞進去。
「所以中原君喜歡什麼?」
中原中也一愣,沒想到他對這個問題這麼執著。
年輕的黑手黨皺眉:「都說了人情不需要你還。」
「是這樣的。」太宰治微笑,繼續拱火,「中也巴不得你晚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思考怎麼還他人情,別看他這樣,其實黑手黨里根本沒有正經人。」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我什麼時候那樣說了啊垃圾太宰!」
要不是太宰治躲得快,他現在可能已經被中原中也一拳嵌進了牆裡。
少年的耳尖泛紅,開始後悔把太宰治放進來的決定。
「我沒有那樣想過。」中原中也解釋,「你睡了三天,本來醫生說你明天才會醒,所以來晚了點。」
三天,72小時。
截止目前他最高的失聯記錄,不知道組織那邊有沒有把他打成叛徒。
還有Theos那邊,隱身的事鬧得這麼大,異能特務課一個一個抓目擊者消除記憶也很麻煩。
「我知道。」飛鳥和也點頭,「一般來說太宰的話我都只聽標點符號。」
中原中也:……
太宰治:???
太宰治:「我改變主意了,果然還是絕交吧和也。」
「想得美。」飛鳥和也冷哼,穿好鞋子,「你說絕交就絕交,豈不是顯得我很沒面子。」
中原中也注意到他的動作:「你還要回到那個組織去?」
「不能使用異能的話,80小時不吃解藥我就會掛掉。」飛鳥和也平靜,對於朗姆給自己用的藥心知肚明,「再說了,波室透是個好人,隨便跑走的話會連累他一起變成叛徒。」
飛鳥和也的話說到一半,剛走到門口又走回來。
「對了,以前擂缽街的家裡,牆上是不是有一幅向日葵的畫?」
中原中也注意到他用了「家」這個詞。
「你記起來了?」
「沒有。」飛鳥和也坦誠,「一點片段而已,還很模糊。」
那雙綠色的眼睛眨啊眨,不等中原中也說話,飛鳥和也又問。
「你空的時候,我可以來找你玩嗎?我會付錢的。」
中原中也沉默:「你對我的工資到底有什麼誤解。」
「那打電話!」飛鳥和也興高采烈,「我知道有顆很襯你眼睛的寶石,等我下次拿來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