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告訴你。」飛鳥和也咧嘴, 安慰性地拍拍六道骸的肩膀,「小孩子只要乖乖上學就好了。」
「……」
六道骸六七歲就滅了整個艾斯托拉涅歐家族,二十五歲才被從復仇者監獄裡放出來,和上學這個詞搭不到一點邊。
「隨便你吧。」他哼笑道, 「看在那兩位的份上, 提醒你一句,飛鳥君, 在未來世界裡可沒有你這號人物。」
「我死了?」
「誰知道呢。」
「也是。這句話只能證明我不怎麼出名而已。」
似乎是存心不給飛鳥和也再問下去的機會,六道骸剛聽完這句, 眼睛裡的數字就消失了。
這是附身解除的信號。飛鳥和也不是幻術師,也不知道該怎樣聯絡到對方。
未來世界……說的是他們的十年後火箭筒吧。
飛鳥和也思索,注意到身後接近的腳步聲。
「還沒聊完嗎。」
不知什麼時候走到身後,飛鳥和也抬頭,正好對上松田陣平低下來的視線。
「你有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隱約猜到了失聯的這幾天發生了什麼,松田陣平也沒想著能從降谷零的嘴裡套出情報,他就這這樣居高臨下的姿勢和飛鳥和也問話,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飛鳥和也的反應慢了半拍。
「恭喜升職?」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前段時間升了職,他那時還特地給萩原打了電話,可惜松田的沒打通。
松田陣平揚起眉梢:「沒了?」
「……我還是覺得你像黑手黨,要不然下次給你送個紅色的星星墨鏡。」
正義的巴掌落在飛鳥和也的頭上,松田陣平倒也沒生氣,只是說「你哪來的奇怪品味」。
見飛鳥和也不想談,松田陣平也沒打算在這裡浪費他們的時間。
這三個人一看就是有任務的,他無視被蘇格蘭踩住的犯人的抗議,拎起另一個昏迷不醒的犯人:「這裡交給我就好,反正萩也快到了。」
蘇格蘭松腳,覺得東京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
可能是哪個死神出生的緣故,他隱約記得自己讀警校的時候還沒有人大搖大擺地在路上搶劫。
「萩原君真放心。」
飛鳥和也從降谷零身邊走過時,記仇地嘟囔一句。
「他一看就不會帶小孩,待會把鄰居家的小朋友弄丟了。」
降谷零跟在他後面:「你剛才還說松田可能也被附身了。」
「靠巴掌識人是門技術。」
飛鳥和也說。
「松田打人其實不怎麼痛,還是你下手的時候更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