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你還需要我請客嗎?」
飛鳥和也:「別人請的總是香一點。」
就像零食要搶著吃才好吃,飛鳥和也的理由一堆,降谷零為了節省時間,大部分時候也由著他來。
但他這次並沒有立即答應飛鳥和也,反而審視地看了對方一會。
「你剛剛和田中愛理說了什麼。」
「就是先吧啦吧啦,然後再布魯布魯。」飛鳥和也搪塞,隨即用良心譴責對方,「不說不行嗎,竟然懷疑我,可惡的波室透,和你絕交五分鐘。」
「不行。」
降谷零答得很快。為了防止飛鳥和也看向別處,他的手指蹭過他的耳邊,低頭和他對視。
「不會又有自我犧牲的想法吧?我可不想再把你渾身是血地拎回去一次。」
飛鳥和也看著波本的手,有些不適應。
「車子的清洗費不是付給你了嗎。」
降谷零的笑容核善:「誰和你說清洗費了。你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啊!說到這個!」
除了交接情報外,飛鳥和也總算想起了自己的問題。
他把魏爾倫和蘭波的那番對話告訴了降谷零,然後問他「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降谷零面無表情,雖然聽到一半就知道了,但還是嘴硬地配合:「不知道啊,你這麼聰明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飛鳥和也根本沒懷疑他:「你說得對。」
降谷零:「……」
飛鳥和也:「我也覺得我聰明,而且中也怎麼可能有錯。」
降谷零:「……」
雖說同情黑手黨違背了降谷零一直以來的信念,但他現在的確同情了那個叫中原中也的人一秒鐘。
「拜拜了波室透。」
把任務做完以後,飛鳥和也掙來降谷零的手,打開車門。
「在組織的日子不要太想念我。」
降谷零被他氣笑了。
「誰想念你。」
「你那天沒對我開槍,不就是想念我?」
「我那是被賓加和琴酒絆住了。」
「我才不管,都是藉口,隨你怎麼說。」
飛鳥和也發動引擎,一隻手的手肘搭在打開的車窗上,很隨意地說了再見。
降谷零不確定有沒有再見,但他看了眼自己的手,原本因工作而壓抑的心情倒是的確平復了不少。
這傢伙被傷害了那麼多次,多虧了心大,一點心理陰影也沒留下。
降谷零無奈地嘆了口氣,打開白色的馬自達,和飛鳥和也往不同的方向離去。
飛鳥和也從後視鏡里看了眼降谷零的背影,直到對方完全消失,才把方向盤一打,去了另一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