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珩玉忍無可忍地甩開她的手,拉下自己的衣服:「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夏漁陷入沉思。她確信自己沒有看錯,但為什麼他沒有傷口呢?
她伸出自己的手,遊戲非常嚴謹,就算是玩家的雙手也全是繭,但是連珩玉的手卻不是這樣。
他受了那麼重的傷還能這麼活蹦亂跳,也無法解釋。
想不通,發個簡訊問大家吧。
再次當著連珩玉的面,夏漁給傅松聲發了個消息,說明了她遇到的情況,問問見多識廣的隊長有何見解。
說完後,夏漁收好手機,在連珩玉無法言喻的目光中拉開門走了。
去換了衣服,夏漁找到謝執,兩人一起離開。
簡獲的車子裝過屍體,被警方開走了,他只能搭別人的順風車。
在車上,司機八卦地問簡獲:「剛才那位小姐什麼來頭?那兩人居然聽她的話。」
「是警察。」簡獲說了一句廢話,但是他補充,「可能不聽的話就有可能被她送進監獄吧。」
司機倒吸一口涼氣:「嘶——」
這個女人竟然這麼恐怖嗎?
*
因為聽說霽恣青那邊有了進展,夏漁就讓謝執把她送到警局,她要去現場看看。
聽到霽恣青的名字,謝執的目光凝滯片刻:「你和他見過面?」
夏漁說了一遍那天的事情,直到現在她還是不喜歡他的態度:「我感覺他的熱情莫名其妙。」
「他是一個怪人,你別搭理他。」謝執囑咐說,「在他眼裡,他是唯一活在世界上的人。」
夏漁也覺得他是個怪人,不過她更在意的是謝執談起霽恣青時的口吻:「你和他很熟悉嗎?」
「他看你的眼神不乾淨,我每學期都舉報他。」
夏漁正想鼓掌表示對謝執行為的讚賞。
「我說怎麼在那四年收到了執教以來最多的投訴,原來是謝先生舉報。」
霽恣青的聲音響起。
原來他們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警局。
霽恣青的風衣隨風飄揚,他單手插兜,另一隻手搭在車窗上。
「謝先生詳細說說我的眼神怎麼不乾淨了?」
聽聽這口氣,一股子自負的味道。
夏漁針對他的問題給出答案:「只有小孩子的眼神才幹淨。」
霽恣青莫名笑了一下。
在她背後,謝執的臉冷如冰霜:「真虧你敢來和平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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