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樣,馬尾看向短髮,不可置信地問:「小段,真是你?」
短髮的睫毛顫動起來,她磕磕巴巴地開口:「不,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大家為什麼要懷疑我……」
「這位小姐,或許你沒有見過真正弱小的人的模樣。」
霽恣青取下手套,慢條斯理地開口:「你的表情怯懦,但是眼神和動作是上位者的睥睨。在我們談話的時候,你始終如局外人一般游離在我們之外。還有你走路和站立的姿勢,和你表露出來的性格很矛盾。」
「像你這種類型的犯罪嫌疑人,我見到過無數個,讓我猜猜看,你剛才一定很得意,覺得警方被你玩弄於鼓掌之中。」
「但是怎麼說呢?你並不是一個聰明人,起碼從你沒有意識到同伴會中途醒來這件事來看,你的心思不夠縝密。」
「那是因為我的安眠藥劑量不夠大。」
短髮攤牌了:「第一次殺人,把握不了那個度,下次我會改進。」
任義:「?」
不等任義說什麼,馬尾追問:「你為什麼要殺他?」
「因為我看到你們兩個都想殺他,殺癮犯了。」短髮撩了一下頭髮,徹底不裝了,「你們知道的,看到一個該死的人在面前晃,那顆殺心真的忍不住。」
本來她可以忍的,但是兇器都送到她的面前,這不就是等著讓她殺人嗎?
馬尾被嚇得後退好幾步,她好像從來沒有了解過自己的這位同事。
「你為什麼騙我……你說你家庭困難,你說你被貝釋欺負……」
「貝釋確實調戲過我,當時我就殺心四起,但因為沒有一個好的計劃就擱置了。」
「……」
所有人都被短髮這一手變臉絕活和說話內容驚到了。
夏漁完全沒被影響到,她很會把話題引回去:「兇器在哪兒?」
短髮指了指霽恣青:「剛才過來搭訕的時候我把針卡他的筆記本的凹槽里了。」
「哦呀。」霽恣青挑眉。
「你當時明明注意到了,這位法醫先生。」短髮有些不解,「說起來有點奇怪,那麼多人中我偏偏挑中了你的筆記本,你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她轉而看向那位女警察,感覺懂了什麼:「警察小姐,我能感覺出我和他是同類。」
「我不是法醫,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研究犯罪心理學的普通人。」
霽恣青把筆記本帶過來,他從筆記本的凹槽里拿出那根針:「我和罪犯打過很多交道,或許正是這樣讓你誤以為我也是罪犯。」
「不管怎麼說,你要小心了,警察小姐。」短髮不忘提醒同性,「你這樣的人很容易被我們這種變態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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