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了。」
傅松聲制止了她這種奇怪的舉動,他又在白紙上寫上「段淞墨」三個字。
段淞墨為「狂犬」的蔡刀辯護,段淞墨和莊合的妻子王敏慧有交集,段淞墨和蘭歸鷺有來往,段淞墨被拐,一個氣質女人去永富村調查莊合,蘭歸鷺在調查狙擊手……
傅松聲不停地用筆尖敲擊著桌面,聲音清脆而有規律。
看著傅隊寫下的文字,夏漁按住了他的手:「傅隊,你列一個時間線吧,你這密密麻麻的文字進不了我的腦子。」
傅松聲冷漠拒絕:「那你換一個腦子。」
「換不了啊。」夏漁坐了過去,「傅隊,我知道你很聰明,所以我才把這種重要的任務交給你。」
「……難道不是因為你的盟友只有我?」
誰說的傅隊好騙!
夏漁沒有辦法,只能深深地嘆氣:「好吧,怪我不聰明,理不清時間線。」
她又挪走了。
幾秒後,傅松聲起身拿了新的白紙:「……等我寫完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
「好誒!」
「以後少和那些人玩,你說話都變得怪裡怪氣了。」
「有嗎?」
傅松聲想了想,她剛才的語氣很像那個高中生,果然是近墨者黑。
如果他不清楚她的性格的話,單看她那張臉,搭配著剛才那句話其實是沒有問題的。可惜就可惜在他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
總而言之就是很怪。
花了一點時間,傅松聲列出了時間線。從顧荃上台開始,所有他知道的大小事件他都標了出來。
「等等。」
夏漁看到了眼熟的時間節點。
98年,段淞墨被拐,衛扶風也被拐。
《親愛的小孩》畫的是一家五口,一對夫妻和三個孩子,三個孩子中有一個小女孩。
嘶。
「傅隊,你說衛警官和段淞墨會不會是親戚?」
「衛胥?」
「是他的姐姐衛扶風。」
夏漁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我要不要跟衛警官說一聲?」
傅松聲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等等吧,我們先把段淞墨的立場摸清楚。」
「我感覺我的室友知道的不少。」
夏漁想起來過幾天她就要去雪山,到時候蘭歸鷺也在,她躍躍欲試:「我可以趁機從她嘴裡套話。」
「你別被她套話就行了。」
通過夏漁的敘述,傅松聲覺得蘭歸鷺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夏漁跟她當了四年室友都不是很了解她,可想而知她有多小心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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