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可是開正經娛樂公司的,你來我保管把你捧成頂流。」
「真的嗎?」
許燕洄靠在夏漁的肩膀上,似笑非笑地對富婆說:「付女士,我家人的主意你也敢打,膽子不小哇。」
「開個玩笑,許大少。」富婆聳聳肩,「妹妹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因為她不知道你公司里的人都是你的情人。」
夏漁警覺:「全部?」
「全部。」
夏漁才不信全公司的人都是自願的,肯定也有被強迫的,果然這艘船上沒一個好東西。
一把打完,夏漁所在的農民陣營獲勝。富婆毫不在意,一把而已,算不上什麼。
直到夏漁把把都贏後,富婆的臉色不太好看,她冷冷地掃過夏漁:「小妹妹,出老千可不是什麼好的行為。」
所有人都覺得夏漁出了老千,她一把爛牌都沒有拿到過,出牌的方式也令人意想不到。
「我憑本事贏的牌,憑什麼說我出千?」夏漁毫不心虛,「發牌的又不是我,我怎麼做手腳?」
富婆:「荷官是你們許家的人。」
「你這話說的,我們許家人那麼輸不起嗎?你這是在污衊我姐姐。」
見對方搬出了許鶴泠,富婆只能咽下這口氣。如她所說,許家人確實不屑和他們耍小把戲,畢竟他們更多的是和條子鬥智鬥勇。
「我不和你玩了。」夏漁看向侍應生,「把你們這兒最厲害的給我叫來,我和他玩。」
侍應生提示她:「他們不打鬥地主。」
「別的也行,我可以現學。」
侍應生應該是向別人請示去了,片刻後,他帶著夏漁去了包間。
包間裡,一個青年雙腿靠在椅子上,他單手把玩著籌碼,但他的面容清秀文靜,使得他的行為極其割裂。
看到青年的瞬間,傅松聲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手心寫了幾個字。
青年名為杜笙,江湖人稱賭聖,是在逃的通緝犯,混跡於各大賭場,以一己之力搞得無數人家破人亡。
難怪怎麼抓都抓不到他,原來他一直躲在這裡。
夏漁懂了,這還有一條大魚呢。
見到他們來,杜笙微微抬頭,傲慢地看著夏漁:「就是你在外面大放厥詞是吧?」
「就你叫賭聖是吧?」夏漁坐下,「今晚過後,這個稱號就不屬於你了。」
因為過了今晚,你就要被抓啦。
「好大的口氣。」杜笙放下雙腿,「爽快點,猜大小。」
夏漁示意三個跟班把籌碼都放上去:「如果你輸了,我不要你的錢,你跟我回我家一趟就行。」
警局是她家。
杜笙這輩子沒見過這樣的要求,他點頭:「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
「那我贏了我也不要你的錢,我要你的人。」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