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拿到手機她就給對方改個備註,就叫股東好了。
想著他好歹給自己送了裝備,夏漁禮貌問了一句:「你要和我們一起去賭場嗎?」
傅松聲持反對意見:「那邊有危險,帶上他的話我們有可能來不及照看他。」
「瞧不起誰呢,我絕對能夠保護好他。」夏漁不服氣,「而且說得好像他現在就不危險似的,墨鏡邀請他誒,難不成是邀請他來看海的嗎?我懷疑他想暗戳戳地把蘇嶼扔去餵鯊魚,說不定還能把罪名嫁禍給我倆,這車上就我倆人畜無害。」
好有道理,無法反駁。
於是一行三人去找了許燕洄。
許燕洄難得「嘖」了一聲:「說真的,夏漁,我時常懷疑你的眼光和審美。」
前後三個人,沒一個他看得上,都是些話少且煩人的傢伙。夏漁哪哪兒都好,就是喜歡在一群人中挑選出最差勁的那個。
夏漁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你為什麼人身攻擊?」
「你的錯覺。」
雖然有看不慣的兩個人在,但許燕洄還是按要求帶他們到了賭場。
和上方的宴會相比,賭場更顯紙醉金迷,入目所及皆是純金打造,撲面而來的金錢氣息濃厚得令人目眩神迷。
毫無藝術,全是實力。
和想像中的吵鬧不同,賭場很有秩序,說話的聲音並不大。哪怕有人當場被剁手,也很快被人捂著嘴拖下去。
鮮血染紅了賭桌和籌碼,眾人卻沒有恐懼,眼神里充斥著狂熱。
夏漁在到達的瞬間就打開了攝像頭,記錄下這一切。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直觀地面對賭場的人生百態,太可怕了,跟吸了毒似的。
「嗯?」
許燕洄朝她看過來,準確的說是她的胸針。
夏漁一下子想起來這傢伙的感覺非常靈敏,說不準他察覺到了什麼。
在她提起心臟之時,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很漂亮的胸針。」
別人誇獎要道謝,夏漁碼不住他的態度,但還是說:「謝謝誇獎。」
一行四人往裡走,輪到夏漁的時候,她被侍應生攔住了:「女士,請出示你的會員卡。」
夏漁指了指前面那三個人:「他們為什麼不用出示?」
侍應生:……因為你一臉來找茬的模樣啊女士,誰敢放你進去?
許燕洄回頭看了一眼,夏漁一副要曝光現場的表情,是他的話確實也想攔。
「注意看,這位是老大的妹妹,敢攔她的話今後要小心哦。」
侍應生認識許燕洄,也知道船上有個老大的妹妹,原來就是這個女人,難怪一臉兇相,不愧是許家人。
他恭敬地請她進去。
趁許燕洄在兌換籌碼,夏漁憂心忡忡地問傅隊:「這不會被記在我的檔案上吧?」
這裡的規矩就是進來的人都必須下場,他們必須入鄉隨俗,否則很有可能被趕出去,她是許鶴泠本人也沒用。
傅松聲安撫她:「我們是帶著任務來的,不會成為你的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