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並非是酒水沖,而是酒水中被他下了藥,本是拿來助興的東西,但現下瞧柳煙黛這樣——
周淵渟一陣食指大動,他想,也用不上助興了。
柳煙黛若是早些打扮的這般好,他怎麼會去找白玉凝呢?
而那頭柳煙黛聽了他的話,自然也是點頭,應聲回道:「回夫君的話,妾身不吃酒。」
一旁的李嬤嬤也跟著行禮,送了世子離去之後,她們二人便折返回了王府。
回王府後,柳煙黛本可以直接回房,但是她們先途徑了鎮南王的廂房。
柳煙黛還惦記著要跟秦禪月告狀的事,便不曾先回廂房,而是讓李嬤嬤提著食盒,跟她一起去面見秦禪月。
當時秦禪月正給養兄餵過食水,聽見柳煙黛來了,便與柳煙黛去隔壁的外間吃茶。
外間寬敞,一進門來便迎面擺著個茶案,用以待客,地面上鋪著羊毛做的軟毯,窗戶打開,可見其外鬱鬱蔥蔥的窗景,秦禪月落座後,便叫柳煙黛跪坐在她對面。
瞧見她拿了食盒來,秦禪月還以為柳煙黛是給她帶的呢,一指茶案道:「一道兒放下。」
李嬤嬤便利索的放下。
左右一些吃食,給誰吃都是吃。
轉瞬間,案上便擺了幾盤軟糯可愛的糕點,用同色的盤子裝好,旁邊還放了一壺酒。
侯府的吃食向來是與皇家看齊的,色香味俱全,秦禪月拿起一旁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後問道:「今日怎的過來找我了?」
柳煙黛便道:「婆母,酒很烈——是今日夫君來尋了我。」
說話間,柳煙黛將周淵渟給她寫的信、今日特意來找她的事兒都說了一遍,秦禪月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後,回了一句:「不烈,普通的酒水,是你沒喝過。」
她可是將門虎女,自幼就會飲酒,這點酒水算不得什麼。
秦禪月將手中杯盞放下後,語氣中帶了幾分冷淡,道:「離周淵渟遠點,他那點小心思——不過是想借著討好你,再來討好我罷了,煙黛,你要記著,不要對這些男人心軟,騙你一次,就決不能給他第二次機會。」
柳煙黛懵懵懂懂的應著,就聽婆母繼續道:「不必將他放在心上,要不了幾日,他就沒力氣蹦躂了,等婆母將他趕出去,日後你與他和離便是。」
眼下的一切都在秦禪月的計劃中,方姨娘那邊忍不了多久的。
柳煙黛想起來婆母給公爹下藥的事兒,也不敢問婆母[為什麼他沒力氣蹦躂了],只乖乖的低頭吃糕點。
柳煙黛這邊剛剛兩顆糕點下了肚,突然聽見「啪嗒」一聲響,她一抬頭,便瞧見是婆母手中的杯盞落到了地上。
杯盞墜地不提,婆母的臉色也有些不大對,原本白皙的面此刻漲著幾分粉紅,看樣子竟是要醉倒了一般。
「婆母?」柳煙黛驚問:「這酒這般烈?」
秦禪月慢慢爬起來,咬著牙道:「什麼酒烈,你這蠢貨——」
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呢!
她爬起來時還險些摔倒,被一旁的柳煙黛扶著才穩住。
「送我去隔壁廂房。」秦禪月讓她攙扶著去了隔壁。
隔壁廂房與鎮南王的廂房是一樣的構造,一進門先是外間,外間內是內間,內間臨窗矮榻,對牆木床,最左側是淨房。
秦禪月好不容易尋個床榻坐下,一坐下便覺得頭暈目眩,渾身發熱發燥,一股奇怪的衝動在蔓延。
她都是生過兩個孩兒的人,定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在女子後宅里,這種髒手段屢見不鮮,她只是沒想到,有朝一日周淵渟能把這個手段用在柳煙黛的身上。
這事兒要是放到柳煙黛這個歲數的小姑娘的身上,堪稱滅頂之災,但放在她的身上,卻不是什麼大事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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