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道木扶梯通向二樓。
稍稍猶豫後,她轉身朝隊友指了指二樓。
四個紙人貼著白牆前行,扶梯的盡頭是一扇上鎖的門。
如法炮製從門縫擠入,江遲遲嗅到了濃重的水腥氣,一絲淡淡的腥甜摻雜在里面。
門後空曠無比,門窗、地面、牆上都繪滿了暗紅色的符文。
地上擺滿棕黑色的水缸,每樽上都刻著日期與姓名,粗略一掃大約有近五十個。
游宋做了個托舉的手勢。
四人默契地聚在某一個水缸前,紙人一個托一個,江遲遲費勁扒著水缸邊緣,終於往裡探了個頭。
更加濃郁的水腥味和腥臭略甜的氣息衝來,江遲遲下意識要吐,好在她附在紙人身上,想吐也吐不出來。
水缸裝滿了潮濕粘稠的棕褐色淤泥,里面似乎有某種植物的根莖,但已經枯死腐爛。
江遲遲下來後,用極低的聲音朝隊友描述了一遍。
虞念慈:「......在種變異版荷花?」
「可能是在種植物大戰水裡的那個睡蓮。」游宋用氣音說。
江遲遲賞了他一腳。
蘇燼認真分析:「全是鎮壓符文,這些水缸里殘餘著很重的怨氣,缸上還有日期和姓名,這或許是對應的死者。」
「不排除這種可能。」江遲遲指了指樓下,「去樓下的房間看看。」
樓下一左一右兩個房間,游宋分別起了兩卦。
左邊赤口,右邊空亡。一個凶,另一個大凶。
四人果斷先進了左邊。
門後入眼淨是白色,牆面、天花板垂落著無數雪白的絲狀物。房間正中有一方小池,池水同樣漂浮著絲絲縷縷的白色絲線。
江遲遲的視線凝在了池子上方。
那裡有一枚浮空的「繭」。
一枚由純白絲線構築的半枚「繭」,放下一個孩子綽綽有餘。
想必這就是大姐所說的純白籃子。
「嘶嘶——」
忽然間,那些蟄伏的純白絲線游弋爬行,速度飛快朝著門口的四個紙人捲來。
四人扭頭就跑。
虞念慈和游宋本就離門口近,三兩下就擠了出去。江遲遲緊跟在後面,身後突然掠來一陣風,餘光已經瞥見了那成團的絲線捲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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