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我們結婚。」
她鼻樑酸熱:「不要......」
「乖,你要是害怕,我們就像以前一樣,不讓爺爺知道。」他痴迷地嗅著她頸側的暖香,氣息悶沉地誘哄,「結婚好不好,跟我私奔,你想要什麼,我全都給你,除了離開我,什麼都滿足你。」
她心跳加速,整個人像被火燒一樣被他緊箍著,動彈不得,只能承受:「你別這樣,清醒一點......」
她稍微反抗一下,他就進一步強悍無理:「你怎麼還是學不乖。」
無論她怎麼求饒怎麼勸,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在他狂野強厲的襯托下顯得蒼白無力。
整夜荒唐輾轉,從乾澀的草葉,到車內堅硬的皮革座椅,再到柔軟的被枕,直到她喉嚨乾澀,體溫直線攀升,昏昏沉沉地跌伏在他肩上,再也無力同他接吻。
...
中午,溫書晗從雜亂的夢中醒來,渾身酸痛不堪。
稍微一動,竟然寸步難行。
右手手腕不知被什麼東西鉗制住,泛起輕微的痛感。
她睡眼惺忪,深呼吸的同時皺了皺眉,勉強讓自己清醒。
半晌,睜開眼轉頭看去。
她瞳孔一震。
目光所及,手腕被一枚內圈光滑的金屬手銬扣住,另一邊圓環鎖在床頭增設的木棱上。
瞬間氣血上涌,她用力扯了幾下,根本扯不斷。
忍無可忍:「陳言肆!」
沒人應她,不過很快,臥室門被打開。
進來的不是陳言肆,而是家裡的阿姨。
溫書晗安靜幾秒,咽下一點焦灼情緒,不對無關的人發火,開口時聲音已經很啞:「阿姨,陳言肆他人呢?」
阿姨面露難色,上前把餐盤放在床頭的圓幾上,躬身說:「先生出門了,他說......您就在家好好待著,舞團那邊給您請了假,您待會兒把午餐吃了,就休息吧......」
溫書晗哪裡吃得下,氣都氣飽了。
她又扯了扯被禁錮住的手腕,問阿姨:「這個東西的鑰匙在哪兒?」
阿姨愛莫能助,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
溫書晗咬了咬唇。
「算了,可以幫我拿把刀子過來嗎?」
阿姨愣了愣:「刀......刀子?」
「對。」溫書晗應完又想了想,這東西這麼硬,用刀估計也砍不斷。
索性換種思路:「你就跟他說,我要自殘了。」
「......」
屹松總部。
陳言肆乘電梯下樓時接到電話,聽筒里,家裡阿姨語氣焦慮,說讓他快點回去,溫小姐想不開要自殘了。
陳言肆眸色一沉:「開視頻,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