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柯吸得用力,要把沒有的奶香,盡數吸出來似的。
痛感讓觸覺變得敏銳,一絲一寸的快意瞬間放大,梁曼秋感覺下一瞬自己就能癱了。
梁曼秋喜歡戴柯正面抱她,可以偶爾偷看他的表情。平時漫不經心的男人,閉著眼,為她沉醉和用勁,性感又迷人,令她安心,也勾走她的魂。
「哥哥。」
梁曼秋附在戴柯耳邊,聲音像拼死拼活跑完800米。
戴柯含含糊糊的一個嗯,像應了她,更像故意勾引她。
搗水和拍掌的聲響異常響亮,混進交談里,銷蝕了對話的邏輯。
前言不搭後語也好,戛然而止也好,不值得深究,每一句話都是廢話,僅剩一個目的。
讓他用力干。
戴柯學會了控制速度,慢悠悠問:「舒服嗎?」
梁曼秋沒能回答上來,聲音被.操碎了,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單音節。
戴柯牢牢勾住她,先跪著抱起,再站到床邊。
梁曼秋的重心隨著戴柯搖晃、騰空,不由抓穩他結實細膩的肱二頭肌,倒抽一口氣,怕滑下來,也怕他滑出來。
戴柯抄著梁曼秋的膝彎,握住她的腋下,身高和體力懸殊,他將穩穩她釘在半空,不斷抬腰進擊。
她擔心的滑落,哪一種都沒出現,他的力氣和長度不允許意外。
空調冷氣沒法阻擋熱情,他們都沁出一層細密的汗,最親密的地方也汗涔涔黏糊糊的。
梁曼秋擔憂:「哥哥,是不是、漏了?」
戴柯暫停拉出半截,頭還埋在裡面,低頭看。狂亂的毛髮掛滿白粒粒,套子口也糊了一圈,畫面靡艷,不堪入目。
他說:「老子還沒赦,都他媽你的。」
「啊?」梁曼秋沒法思考,又被撞暈了。
「不信你摸摸,」戴柯說,放慢速度,隨時等著她橫插一手,「老婆,摸一下。」
戴柯每次總能飆出新鮮又羞恥的廢話,梁曼秋總比不過他,紅著臉,「知、知道了。」
戴柯體力過人,地盤穩實,再次沖碎她的聲音與鼻息。
戴柯像一棵桉樹,梁曼秋成了盤著樹幹的考拉,狂風暴雨里,搖晃的只有考拉和樹冠,樹根依舊穩穩紮在地里。
他們往肢體語言裡澆灌愛意,在熟悉里發掘新鮮感,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用深刻的方式銘記對方。
次日一早,梁曼秋的航班下午1點起飛,戴四海把車開來碧林鴻庭。
阿蓮:「真不要我們一起去?」
戴柯:「不要。」
戴四海:「這車能坐得下,五座呢,剛好我們一家五口,換SUV不就是等這一天麼?」
戴柯:「你們去她一個一個挨著哭,要哭瞎。」
梁曼秋癟癟嘴,「我才沒哭。」
戴柯把行李箱挪好位置,關上尾箱門,「你現在就記住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