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珞得以緩解被他勒疼的腰肢。
平復著喘息,她緩緩挪動靠近太子,想著該怎麼哄他。
万俟重睨向她,眼神輕蔑。
低惱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牽掣本宮的心神。」
容珞愣住,心微微涼。
唇舌間卻還有他們相吻的餘溫。
停頓須臾,
他繼續惱道:「憑什麼不愛我。」
容珞錯愕:「啊?」
万俟重道:「我要你愛我,全心全意地愛我,但好像一切皆是我逼誘著你,真是可笑,我居然在意這種事。」
可若沒有愛,
那這一生也太長了。
容珞眨眨眼,消化著他的話。
万俟重陰沉著雋顏,眸底情緒錯雜。
語氣變淡:「不愛沒關係,不管怎樣你都是我的,倘若你愛上別人……」
又是這樣的狠話。
這男人的秉性還真是……
万俟重再次抱住她,臂膀漸漸收緊。
嗓音暗啞:「上次用的鎖鏈,我不介意再打制一條。」
倘若她不愛,
万俟重便覺得她會離開他。
畢竟有過前車之鑑,他有餘悸。
「你……!」
容珞打了個抖,又想軟禁她。
被他抱得有點喘不上氣,氣急敗壞:「夫君,你抱太緊了。」
万俟重不理會此話,熟練地把她抱到腿上,扯下羅紗縫製的小褲,「我想|操|你。」
容珞噌地一下燙了臉。
羞惱道:「你…你到底聽不聽我說!」
万俟重道:「不聽。」
如果是怕被鎖著,而說好話。
那他不聽。
她錯過他想聽好話的時候了。
容珞捧起男人的臉龐,稜角分明的下巴冒著些許鬍渣,他都有點扎手了。
她道:「你不准再動軟禁的心思。」
万俟重狹眸:「這不是你說算了的。」
看起來似乎很不好惹。
容珞認真地注視太子的眼睛:「夫君最是聰慧,謀算來謀算去的,怎麼連珞兒愛不愛都看不出來。」
萬
俟重微微停頓:「……」
單手還掐捏著她柔白的肉腿,打算更近一步。
容珞說:「我以為夫君自己心裡有數,咱們福兒瑞兒都有了,我……」
她一邊說話,一邊拿走他的手。
繼續說:「珞兒離得了你,還能離得了福兒瑞兒嗎。」
男人蹙蹙眉:「這話也不好聽,我重要還是咱兒子重要?別忘了太子妃之位是本宮給的,可不是因為兒子。」
容珞親親太子的唇,「夫君消消氣,珞兒愛你,不要再東猜西疑了。」
万俟重漆眸流轉,不言語。
怎麼像…哄小孩,弄得他些許不滿。
容珞體溫有些燙熱,抱住太子的脖頸,委屈說道:「你剛才把我屁股摔疼了。」
他把她扔進床榻的時候。
從來都沒這麼粗魯過,臉也被他捏疼了。
容珞看看太子,依舊緘默。
執著道:「請相信我愛你。」
她不是說說的。
她大抵是離不開他了。
万俟重身形微微僵,低首埋在她頸窩,聞著熟悉的女兒香,逐漸心安,不想再置氣:「我們廝守終生。」
容珞點點頭:「嗯。」
万俟重又道:「倘若有下一世,你還嫁我嗎。」
容珞篤定道:「我嫁。」
「那就說定了。」
万俟重說道:「我會找到你。」
容珞嫣然地淺笑,万俟重沉著眉,話鋒一轉:「至於程孟眠…」
她略有思忖,說:「他大抵是不會再來了。」
……
回來的時候,
白雪漸漸陳鋪地面。
程孟眠的話像是確定:「你怕他。」
容珞有一瞬的愣神。
怕太子嗎,以前有過。
但現在似乎已有些恃寵而驕了。
太子殿下縱使再生怒,不打她也不罵她,每回說關著她,到最後都抵不住她裝可憐,而不了了之。
她為何要懼怕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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