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男人扒得寸絲不掛,反倒是他衣著得體,從容矜貴。
退出來的時候,緊密到分離。
容珞不禁一陣身顫,粉柔的手指蜷曲又伸直,他這個衣冠禽|獸……
万俟重抱她起來,愛不釋手地親昵。
又回到床榻纏綿,過了一陣才喚水沐浴。
太子殿下離開後,流金早早到寢宮外等著,還不忘打聽跟翠寶打聽照瑩。
翠寶知道他想見照瑩,哼哼道:「昨兒姐姐值班守夜這回睡著去嘞。」
流金道:「好生睡好生睡。」
容珞歇息到早午撐起來,踩地的足尖都是發軟的,心裡怪著太子荒唐。
聽翠寶說流金在外頭等著。
容珞早膳時,便把流金傳了進來,瞧他那模樣便知是照瑩而來。
之前應了流金,把照瑩許給他。
從良安郡回來,他被罰了杖打,可把照瑩心疼壞了,三番兩次偷偷往他那兒跑。
容珞是捨不得照瑩的,但見二人情投意合,流金性情實誠本事亦是有的。
在太子殿下身旁就事,也算知根知底,往後不出差錯的話,當個武將軍什麼的。
況且她總不能失言。
容珞吃好早膳,漱口拭嘴:「那便籌備起來吧,找人挑個好日子。」
流金整個人明亮起來,歡歡喜喜地跪禮:「流金謝過太子妃娘娘成全。」
容珞把事情安排好,起身去西暖閣瞧瞧兩個兒子,腰肢酸軟得緊,讓翠寶攙扶著。
流金沒敢多停留,退出東殿。
太子妃身子嬌弱,自打同太子殿下成婚後就更加嬌弱了,常常早時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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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漠北軍班師回朝。
容珞總算能再次見到二哥李秉,京城皆是他加官進祿的消息,封了驃騎將軍。
漠北一去便是分別一年。
李秉一進殿門,喬漪漪便迎上去擁抱。
當著旁人的面,李秉忙把喬漪漪拉開,摟摟抱抱實在是不像話,但喬漪漪喜極而泣,實在顧不上這麼多。
等到殿裡行禮,容珞見李秉黝黑不少,也比以前更壯實了,漠北苦寒又行軍打仗,他也白嫩不起來後,
自容珞被李秉帶走去幽州那回,太子殿下原是不允她見李秉的,但若是
在東宮正殿有人守著她,便允了她。
容珞帶著李秉見了福兒瑞兒,到底是親舅舅,見到兩個孩子差點落淚,抱的時候手忙腳亂的,高興得很。
李秉好像很喜歡小孩,但多年來顛沛流離,始終未成家,怕耽誤別人家女兒。
容珞說:「如今回京封了官職,有了府邸,以便去瞧一些好人家的姑娘。」
李秉倒是沒說什麼。
喬漪漪是急了,拉著他的衣袖不撒手。
待離去的時候,李秉把喬漪漪帶回了自己府邸,沒了這個義妹在旁解悶,容珞多少還有些不習慣。
轉眼開春,天暖起來。
禮部的官臣原本為太子殿下預備選秀,但為太后服喪期間,皇子不可婚嫁,選秀就因此擱置了,無人再多過問。
擱置下來的不止太子,還有齊王的選妃。
聽聞皇帝都念叨了齊王的婚事,他本人好似沒有半點著急。
籌備了月余,照瑩和流金的婚禮。
容珞給兩個貼身宮女的嫁妝豐厚,早就暗自備置過,往後翠寶出嫁也是少不了的。
照瑩出嫁前抱著容珞大哭了一場,總說:「照瑩還可以再太子妃伺候幾年。」
可容珞不想把她拖成老姑娘,既然流金靠得住,對她愛慕有加,那便嫁了。
翠寶抹著眼淚,照瑩囑咐完她伺候好主子,新郎的迎親隊伍接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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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日子慢慢過去,夏去秋來。
皇帝的龍體一天如一天,大多的政務都轉交於太子監國批閱。
中秋佳宴後,天氣轉寒。
乾清宮的戚公公趕到當夜東宮請人。
「皇帝陛下怕是不行了!」
此後的時日,太子及其他皇子在乾清宮陪伴了兩日兩夜未眠,殿裡殿外候著一眾史官書吏,文臣武將。
皇宮氣氛凝重,陰沉壓抑。
皇帝傳位的遺詔下後,官臣的哭聲從乾清宮傳了出來,烏泱泱跪倒一大片。
容珞站在明殿下,望著龍榻前太子殿下的身形,寬厚的肩膀耷拉著,有些許的頹然,但不失渾然而成的威儀。
她知道從今往後就再也沒有東宮太子重了,只有一國之尊的新帝,他肩扛著江山社稷。
容珞恍惚間感到一絲陌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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