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嗯」了一聲,曹茵撩了撩肩頸處的頭髮,這天熱,男子的髮髻跟上一世
的丸子頭有些類似,紮好了覺得十分清爽,但是女子的髮型,未出嫁的頭髮披散在肩上,熱。
「不若咱們出發吧?」在人來人往的雲洲城內,他們不好處理,出了城,自然就不怕什麼了,抓著逼問一下,自然也是可以。
出來後她發現,當年阿爺逼著她學會的武學和製藥、醫術,真的是她此趟出行的底氣。
顧安:「行,咱們這就出發。」是禍躲不過,正好出城後也能知道這些人的虛實。
倆人也不耽誤,去了車馬行,沒多會兒,一匹黑馬和一輛馬車從南門離開雲洲城,去往武義縣。
雲城外既不像峽靖郡一般山多,也不像梧州大多是平原,這裡的城外是一片一片的農田,遠處則是連綿不絕的黑色的山巒,只不過它們被裹上了白霧的外套,看得不是那麼真切。
小黑和小棕這段時日在船上憋壞了,好不容易可以出來撒開蹄子奔跑一下,十分興奮,奔馳在城外的道路中。
隨著他們離雲城越來越遠,郊外的農田被成片的荒地所取代,顧安又發揮了他活地圖的本事,不走大路,往小路走。
曹茵知道這是在甩開身後的跟蹤者,又或者是在逼他們主動現身,不管如何,都要做好迎戰的準備。
等到他們越走越偏,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噠噠噠的馬蹄聲,顧安則是猛拉韁繩,拽著小黑來了個帥氣的抬前蹄迫停的姿勢。而她也按照之前商議好的,將馬車停在了一旁。
身後的人很快欺身而上,為首的黑衣人人拿出大刀,他身後的三匹馬上的漢子也紛紛掏出劍斧。
隨著一聲呼嘯,顧安駕馬遊走在四人中間,一陣兵器碰撞聲和馬蹄嘶鳴聲後,有一名漢子從馬上墜落到了地上,他正準備拖拽韁繩再次上馬廝殺時,閃著寒光的斧頭從左斜方朝他脖頸處襲來,他趕緊抬起手中的斧頭擋住攻勢,兩隻斧頭交匯之時,震的漢子的手腕一酸,差點沒握緊斧柄。
顧安和另外三名漢子去了別的地方打鬥,而曹茵專心應付這一名手握斧頭的壯漢,也就是兩息之間,他們已然來回比劃了二三十招,勢均力敵,不相上下。
不過,曹茵知道哪怕自己的力氣在女子中算拔尖的,但比起男子來說,還是差了不少,持久戰對於她來說肯定是不利。
她想著速戰速決,招式越發凌厲,而對方的漢子被她逼得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仍然沒有討的好處,媽的,那人說的時候明明說兩個人,但其中那個眼睛上有胎記的只是個藥師,雖然別著個斧頭卻只是假把式。
他們這邊打的不相上下,顧安那邊以一敵三還顯得遊刃有餘,他每一次俯身低伏,或側身躲避,或者舉刀攻擊都與馬匹的奔跑節奏完美融合,仿佛人馬合一。
兵器的撞擊聲清脆而密集,每一擊都蘊含著無數的力量和技巧,刀光劍影,在陽光下森冷的兵器散發出冷冽的寒光。
小黑跟著顧安上過戰場血戰過,它跟顧安配合十分默契,很快,這邊三人被顧安擊中了要害,從馬背上滑落到地面,他們的馬兒可沒有小黑這般通人性,其中一匹還踩了一名壯漢一腳,「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和疼痛的呻|吟聲一前一後響起。
曹茵發現顧安已結束了戰鬥,她也加大了出招的速度,最後一擊將對方漢子的斧頭挑飛,她用斧背直接將人敲暈。
那邊顧安從馬車上找來麻繩將幾人都捆好,曹茵則是拿出一袋藥粉,打算上演一下嚴刑逼供。
奈何,這幾人,根本用不著嚴刑逼供直接就將他們收了錢,對方讓他們來教訓一頓的事情從頭到尾都說了遍。
曹茵背著光的臉上看不清她對這話的態度,但顧安二話沒說,直接將除領頭漢子之外的漢子一人一刀背拍暈,「你再說一遍!」用事實告訴這名漢子,他是信還是不信。
「我說我說,對方給了我們堂80兩銀定金,事成後再給我們200兩,讓我們把你們做了。」領頭的漢子,可是怕了對方這兩人,明明以為一個大頭兵和一個藥師,很簡單的事情,收的銀子也不多,卻沒想到啃到了硬骨頭。
「何人要我們的命?」曹茵好奇問。他們這一路行來,好像並沒有得罪誰到要對他們下死手的呀?
「不知道,對方來的時候是跟我們堂口的堂主溝通。」言下之意,他們只是辦事的,接觸不到委託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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