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空間還有一個好處,不像某些博物館,會被參觀的熊孩子毀掉。
一番整理,簡雙對著一本本古籍的封面看過去。
因為顧教授給她念資料時,有隨口說出書名與作者,此時簡雙看到了一些熟悉的名字,但更多卻是陌生的,不過無一例外,都跟醫之一道有關。
或許是連顧教授都沒能存下來的因為戰亂、因為天災人禍等理由消失在歷史時空中的珍珠,想到此,還有點得意的小激動。
出國計劃再加一。
古董可以倒一趟手回歸祖國,這些資料當然也行,反正過去那些年,強盜們擄走的不知道有多少,給他們扣個鍋怎麼了?
而且也不一定就是扣的鍋。
簡雙歷史是弱項,光對著封面、人名,還沒辦法將他們與具體時代對應起來,但看著古籍上沉甸甸的歲月的痕跡,她就知道年代一定很久遠。
「我一時都有點捨不得捐了。」簡雙心道。
畢竟保存在空間中,影響因素更小,只要自己還活著,空間應該不會消失,不急,慢慢來。
原本可以多存放一段時間,但拓本倒是要儘快拿出來。
唉,如果有電腦有印表機就好了,這一本本抄下來,工程量很大呀,哪怕她可以每晚不睡覺作弊,稍微一想卻也是頭皮發麻。
次日簡雙來到實驗室,心情就很好,今天的課程只有兩節需要去,其他的自己看書就行。
講真,有個老師幫著篩選與溝通協調,真的太方便了。
本以為自己是第一個,沒想到顧教授已經到了,簡雙走過去打招呼,一看到她的臉色,頓時嚇了一跳。
這蒼白憔悴得,還有滿眼的紅血絲,她脫口而出:「教授,你昨晚不會根本沒回去睡吧?」
「你來了,幫我把這些瓶子洗了。」顧教授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去旁邊洗漱了。
想到於一心的擔憂,簡雙試探性的勸說:「教授,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祛疤膏的事不著急……」顧教授已經捧了一潑涼水,開始洗臉,聞言涼涼的打斷:「睡不著,回去了也是熬著,還不如做點事。」
簡雙:「……要不去醫院看看?一般失眠的話是可以調理的。」
「不去,還有這堆瓶子你也給洗了。」
簡雙被噎了下,把放滿了量杯的籃子接過來,挽了挽袖子,打開水龍頭,閒
聊般的說:「不想去醫院也沒事,如果教授您信得過我,不如讓我幫您看看。」
「你會看?你又不是醫生。」顧教授嘲笑。
「我是啊,您不能因為我學製藥就無視,我師父都說我可以出師了,自問看不了大病但看點頭疼腦熱總是沒問題的。」簡雙以為對方是介意這點,覺得自己還是個跟周教授學習的學生,但她前頭還有個張師父啊,她覺得有必要介紹下。
「你學中醫?」顧教授聲音一緊,臉色驟然陰沉下來,不過她因為熬夜,聲音本來就很啞,簡雙沒注意到。
洗瓶子的水聲嘩啦啦的,她不由得提高了點嗓子,帶著自豪道:「是啊,我還師從張素問張大夫,她家裡世代從醫,當初下鄉時,機緣巧合認識的,雖然我是半途轉的,但已經得到了她的認可,我如果斷不准就給我師父打電話求助,她在一線超厲害的。」
「對了,論起中醫,我最擅長的要屬針灸,我懂很多針法,不介意的話幫你扎兩針,管失眠很有用的。」
顧教授因為熬夜慘白慘白的臉色竟然恢復了一點紅潤,聲音輕快道:「行啊,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得了,等我把它們洗完給您露一手,再按摩一下,保管您當場睡過去。」
簡雙笑著說,將那堆瓶子一個個洗好,晾在架子上,走出來正打算去拿工具,忽然見到顧教授坐在椅子上,咬著牙用力的捶自己的腿。
雖然她的臉本來就很白,但這一下疼的都有點猙獰了。
簡雙一驚,連忙走過去:「怎麼了?」
「一些舊傷發作了。」顧教授聲音很輕,透著虛弱。
簡雙道:「這樣敲著也不是事,剛好我包里隨身帶著銀針,教授你等等。」
她快速出了實驗室,到了外間,找到自己的柜子打開,其實針灸類工具不是放在包里,是放在空間,她只是用這個包掩飾一下。
拿上東西回來,她撩起顧教授的褲腿先檢查,又按了按,便問情況。
顧教授被她按得舒服了些,輕描淡寫道:「之前下放時被人打的,兩條腿都打斷過,沒別的藥,我就自己采了草藥處理,可能有點粗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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