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著正要往車子上沖的一眾人道:「先等等,讓裡面的味道散一散。」
「啊?」有離得近的,已經聞到了一陣香氣,然後就覺得腦袋有點暈,當即警覺,不可思議地看向簡雙。
簡雙笑了笑:「我想你們應該知道了我是製藥學的學生,所以手頭上會有一些有趣的小東西。」
這麼大動靜,簡雙再猜不到他們了對接近某教授的自己一行人調查過才怪呢。
行吧。
男警衛員嘴角抽搐著上前,把轎車的門都打開。
他觀察一番車子的構造,臉色更沉,現在這年頭能弄到車子的人本就少,而這車子明顯還經過了改造。
他立刻對著一個便衣吩咐一聲,這裡面肯定有內鬼參與,官方他們是不敢再信了,先找熟悉的部隊方面的人控場。
等車子裡的氣味散盡,才有人敢進去,把裡面昏迷的拖出來,其中也包括無辜被波及的劉晉陽。
從面上,是看不出什麼問題的,畢竟簡雙是用銀針的。
男警衛員看向簡雙,簡雙知道他的意思:「放心,副作用很小的,讓他睡一覺,回去多喝點熱水。」
完全沒有副作用的藥是不存在的,是藥就三分毒,她已經儘量的降低了迷藥的傷害。
喬明遠走過來:「後續就交給你們了,我兩個孩子受到了驚嚇,這就回招待所。」
意思是有什麼問題來招待所找人。
警衛員猶豫一瞬,倒是答應了,這也是先前查過簡雙一家的身份,再加上他們在這次救援行動中還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嫌疑很低,不然以劉教授的身份,在場的人都要被控制起來,審問一番。
等回到招待所,一家人都是驚魂未定,很早熟的兩個孩子都粘著簡雙不放。
簡雙寫了一張方子,喬明遠去醫院藥房抓了藥,借著招待所的廚房熬成幾碗,一家人都喝了一碗安神湯。
於是可算睡了個好覺。
次日男警衛員過來找他們做筆錄時,看到這一家人精神抖擻的樣子,再對比自己熬得通紅的眼睛,不由得感慨他們心真大,剛經歷過這種惡性事件,居然這麼快就恢復過來。
等聽到前台討論他們喝過藥,這才恍然,不是心大,是有醫生控場防備,不過製藥也算醫生嗎?
做完筆錄,簡雙問了個題外話:「昨天我們中午吃的國營飯店是不是有問題?」
男警衛員意外於簡雙的敏銳,點了點頭:「有人在國營飯店採購的食物中做了手腳,量不大,所以只有腸胃弱的人中了招,身體比較強壯的就沒有。」
簡雙瞭然,怕不是對方不想搞個更大的,而是藥下得少,還可以推給飯菜不衛生。
可搞大了,就會引起這幫人的警覺。
當然,簡雙自己也肯定會察覺。
那些歹徒思維很縝密啊,簡雙不禁想,再想到喬明遠所說的他們國防大的劉教授從事保密項目,便知道這事肯定涉及到境外。
唉,這都不是她第一次和敵特打交道了,但不得不說,依舊很討厭。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把這些蛀蟲都清理乾淨。
到了下午,劉晉陽帶著浩浩蕩蕩一群人過來感謝簡雙。
簡雙看著這架勢,挑了挑眉。
劉晉陽歉意一笑,很顯然,剛遭遇的惡性事件,讓他身邊的人應激狀態沒比簡雙這邊三個老人輕。
而身份都暴露了,再藏著掖著也沒必要。
反正事情都辦完了——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他也要走了。
劉晉陽臉上的偽裝也卸下了,簡雙看著這張成熟的臉,儘管還是小孩子的身高,但也覺得違和感盡去。
劉晉陽給簡雙一家都準備了禮物,還有火車票,是很好的臥鋪位置。
禮物也就罷了,但火車票讓簡雙覺得很意外。
之前他們買的票是張助幫忙弄的,她還煩惱過這到秦皇島也沒個認識的,只能試探性的去找張助所說的鐵路系統的朋友,看能不能搞到臥鋪票,沒想到對方直接就送過來了。
這東西就送得正正好。
又寒暄幾句,約定到時一起回首都,劉晉陽就走了。
本以為再見會是火車上,沒想到才兩天,男警衛員匆匆過來找簡雙,說劉教授病了,請簡雙出手。
簡雙都懵逼了:「人病了應該送醫院了,你找我?」
男警衛員也很無奈:「我們一開始確實去了醫院,結果反覆排查,還是讓一個敵特混了進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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