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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青陽沒有發現自己的話中漏了陷,只覺得好睏好睏,好友的聲音就像是催眠曲,阿巴阿巴地在哄自己睡覺。

「那徐沐陽的事,我們現在還是什麼都不用做嗎?」

喬青陽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用手指觸碰自己的鼻尖,有點癢,劍打了個噴嚏,胡亂揮兩下手將那人抓住。

聲音裡帶著點濕乎乎的鼻音:「等、等天亮。」

另一邊,徐沐陽的房間中。

被束縛住手腳的青年即便是在沉睡中都緊緊地擰著眉頭,仿佛陷入極大的痛楚和掙扎之中。

下一秒,他猛然睜開了眼睛,眸子在一瞬間閃過藍光,又很快恢復正常,宛如溺水之人重得空氣一般,張開嘴用力呼吸。

整個空蕩蕩的昏暗房間中,一時間之餘下青年粗重的呼吸聲。

平穩下來後,徐沐陽勉強撐起身體,鐵鏈在床沿上拖動,發出清脆的響動聲,他喘了喘,輕聲道:「道友藏在暗處已久,何不出來一敘。」

一道身影從房樑上利落地跳下來,帶著個黑臉面具的男人背負長劍,好奇地注視著床上的青年:「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徐沐陽?」

徐沐陽雖然見不得光,但修士的視力總還是極好的,聞言也好脾氣地打量了兩下眼前人,溫溫柔柔地笑著反問:「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面具俠?」

男人:「……」

這名號太過於丟臉,他完全不想認。

但持劍之人最講究誠實,即便實在不喜歡,男人也含含糊糊地承認著糊弄過去。

「你病成這個樣子,還能和我比劍嗎?」他有點猶豫。

徐沐陽被捆住了手腳,同面前行動自如一身瀟灑的劍修相比,他的處境多少顯得有幾分狼狽。

但他卻只是笑笑,輕輕挪動了點身體,語氣竟然稱得上輕鬆:「可以啊,怎麼不能。」

「好吧。」劍修很容易被說服,便從懷中將自己親自寫下的戰貼放到徐沐陽的手邊:「那我就算你答應了哦,十天後覆水涯不見不散。」

話音剛落,他便不見了身影。

徐沐陽輕輕將那張字跡難看,像是小兒玩笑般的戰貼拿到眼前,眯著眼睛努力識別:「暄……暄安。」

————

喬青陽是被一陣聒噪的聲音吵醒的。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便見房中忽然站了好多人。

劍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將被子拉起來,頭髮亂糟糟地表情不太好看:「你們要做什麼。」

徐老爺站在最前面,臉上透著焦急:「抱歉老夫也不想打擾公子休息,只是事情實在緊急……」

喬青陽打斷他:「說重點。」

徐老爺呼出口氣:「沐陽不見了。」

徐公子的叛逆期姍姍來遲,他不僅自己在深夜裡偷偷逃走,還動作迅速地帶了個無辜人質,將顧黎也一併綁走。

徐老爺好像在一夜中衰老了十歲,在院子中來迴轉:「你說沐陽他會去哪裡呢,又不能見光,萬一失控了傷到黎老闆可如何是好?」

「再說他的病還沒好,這樣貿貿然出去,如果被外人發現了,不知道會怎麼說徐家……」

收到兒子失蹤的消息,徐夫人只覺得天塌一般,但還是強撐著連忙在第一時間派人出去尋找。

她已然許久沒有睡過好覺了,聽到丈夫後面這句話,美目一凝:「沐陽生死未卜,老爺怎麼曉得他是逃走還是被人擄了去!」

「你的心中就只有名聲!」徐夫人憤怒地站起來:「自從你得到那顆石頭後,就越來越不對勁了!徐頌識!你到底是怎麼了!」

喬青陽耳朵一動,抓到徐夫人話中的漏洞:「那發光石頭是徐老爺之物?」

第17章

徐老爺被少年這一問,臉上的皺紋抽搐了兩下,但還是做成一副悲傷後悔的模樣:「實不相瞞,的確如此,這奇怪石頭是老夫有一日參加論劍盛會時偶然拾到的,我見它雖外表樸實無華內里卻靈力涌動,實在稀奇,就將這物帶回了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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