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琢不是為了偷懶胡說,是昨晚確實搞的過分了些,兩個人都折騰的夠嗆,被美色沖昏頭腦的她當時無事,今早疼痛都加倍奉還給她了。
「不去上早朝,你就不怕她們背後說你是昏君?」趙子鶯滿是深粉掐痕的細白胳膊從床幔中伸出,在矮桌上摘了顆葡萄含在唇邊,趴在姒琢身上嘴對嘴餵給了她。
毫不誇張,姒琢腦海里瞬間閃過姒國因她沉迷酒色而亡的畫面,她溫柔的推開懷抱,強忍疼痛,從榻上坐了起來,朝著院中大喊:「小翅,寡人還是去上朝吧!」
剛要踏出門檻的小翅被這突然的一聲驚到踩錯位置,眼見就要迎面摔下,被特地趕回來看望姒琢傷勢的梨將軍攔腰接住。
「怎麼毛毛躁躁的?這樣可伺候不好王上……你怎麼……怎麼長得?」
小翅被那銀紫盔甲硌到不行,完全沒注意他說什麼:「您是?」
「梨獾。」
「梨將軍呀?久聞大名,謝謝你啊,差點就摔慘了。」
「客氣了。」
「那您能不能先放開小的?」
「哦,不好意思。」梨獾手足無措的收回手:「現在方便進去嗎?」
「不太方便,王上她,她和趙公子剛起。」
「那好吧,那本將軍就坐倚在門邊,邊擦劍邊等她。」
梳洗好準備去上朝的姒琢剛離美人又見「虎豹」,奈何人都來了,想躲也躲不過了,只能是直面面對了。
「梨將軍怎麼回來都不通知寡人一聲?」
梨獾向來耿直,耿直到有些陰陽怪氣:「王上不是沒起嗎。」
「甚是苦惱,寡人登基半年以來唯一一次沒早起就被你給撞見了。」
「傷好的怎麼樣了?」
「現在有比傷更難搞的事情?」
「那個趙國太子嗎?臣現在就去殺了他。」
姒琢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別裝了梨獾,寡人知道你回來是為了什麼,離早朝沒多長時間了,你有話直說吧。」
「還是下朝再說吧。」梨獾總覺得自己嘴笨,怕自己時間緊迫,說不完全。
下朝後兩人約好在花園涼亭石桌處商議。
茶都換了好幾乏了,換到姒琢明顯煩躁,梨獾這才敢把早就醞釀好的話說出來:「王上,既然長公子不去梓國和親,不如就下嫁於臣,臣一定會待他好的,一生一世只此他一人。」
姒琢聞言皺起眉頭:「你拿寡人當什麼人。」
「臣可以拿軍功換,您說要什麼城池臣就給您什麼城池,要誰的首級就給您誰的首級。」
本來還想讓霧兒自己做主的姒琢在看到梨獾如此堅定後,竟然也動搖了。
「寡人可就這一個一父同胞的弟弟,其他封地的公子你就沒一個看得上的?」
梨獾猛地把佩劍砸在桌上:「不!臣只喜歡長公子,不然也不會在得知他要去和親就一心去往邊關不要命的殺敵了。」
「好,寡人答應你,把霧兒嫁與你,不過你可不要早早就讓他當了寡夫。」
「必然不會。」梨獾露出得意的笑容,把茶杯當作酒杯,一口氣幹了一整杯。
姒琢表情不是很好,她太知道自己弟弟不喜歡什麼了,梨獾雖武藝高強,相貌英氣,性格颯爽,人品極佳,可這一舉一動實在是粗魯。
如他而言,這與嫁去梓國沒有任何區別,甚至可能會鬧得更厲害。
第6章
「正好今日梓國暗探傳來消息,梓王得知寡人被刺傷按耐不住準備出兵,就打她個猝不及防,一切完成之後方可軟玉入懷得償所願。」
梨獾單膝跪地行抱拳禮:「臣梨獾領命!」
「嗯,退下吧,對了,這次的解藥別忘了去姜姐姐那裡領。」
「諾!」
數日後梨獾帶兵北上,接連攻下三座城池,婚約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消息靈通的姒霧的耳朵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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