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公主病,竟然讓我們鶴眠暖床,啊啊啊我要氣死了。】
【到底誰吃虧啊,我承認白鶴眠有幾分姿色,可在大小姐面前完全不夠看好嗎,他憑什麼啊!他憑什麼能給我們大小姐暖床啊!】
【壞女人,不就是仗著那個舔狗系統的BUG,欺負我們家鶴眠嘛!】
【呸!能給我們大小姐當舔狗是他命好!沒準兒沒了這個BUG,他還上趕著要當舔狗呢,上個位面不是有前車之鑑嘛。】
白鶴眠萬萬沒料到她會說出這種話,他咬住下唇:「……你怎麼能如此輕浮!」
她一臉嫌棄,語氣驕矜:「你想什麼呢,你個死人才配不上我,我就是當你是塊冰,哪裡需要哪裡搬而已。」
在花滿蹊的催促下,白鶴眠腳步沉重地往床榻走,莫名有種被逼良為娼的感覺。
他竟覺得自己的床榻有些陌生。
他的床榻縈繞著她的味道,香香軟軟。
「等等,你這個死人,別弄髒我的床,你都多久沒洗澡洗衣服了」這身戰袍她就沒見他換過。
「一個死人,洗什麼澡,我怕我屍體受潮。」還她的床,虧她說得出口,鳩占鵲巢地盲目張膽,明明是他的床。
想起自己被沒收的私房錢,白鶴眠越發心塞。
花滿蹊嫌棄地瞪著他,嗓音嬌嬌的:「白鶴眠,你真噁心。」
「潮了怕什麼,曬曬太陽就好啦,你又不怕太陽。」
白鶴眠在她的威逼利誘下去洗了澡,換了舊日的寢衣,他一臉視死如歸,幾乎是同手同腳地往床榻走。
他不僅得給她暖床,暖完床還得給她去埋人。
他慢騰騰地平躺在了內側。
他的身軀修長結實,躺在那,像是一座靜默瘦美的山巒。
花滿蹊緊跟著爬上床榻,她趴在他身邊,對著他好奇地戳來戳去,指尖被涼意浸染的很舒服。
他的屍體完全沒有人體的柔軟,僵硬到不行。
花滿蹊玩夠了,這才躺下,像只八爪魚一樣抱住他。
她是那樣的柔軟,軟得像是邊境的剛化凍的春日溪水。
他像是被針扎了一樣,幾乎是彈跳坐起,聲音顫抖:「你做什麼抱我!」
「你想的美,我可沒有戀屍癖,我當你是個塊冰而已。」
花滿蹊伸手攬住他的脖頸,把他往下帶,她重新抱住他,舒服地喟嘆了一口氣。
她的臉貼在他的頸窩像貓兒一樣蹭了蹭,瓮聲瓮氣:「白鶴眠,我現在很舒服,你不要再亂動啦。」
白鶴眠一動不動地躺著,他已經死去的心臟卻仿佛活了過來一樣,他恍惚覺得它在瘋狂跳動。
花滿蹊抱住他,他的身體不僅冷的像是冰塊,還硬的像是冰塊。
抱了一會,他的寢衣也被她身上的熱度沾染地熱了起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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