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應好整以暇地搓了搓手指:「我去看蹊蹊啊,怎麼不順路。」
白鶴眠沒想到他竟然敢這麼光明正大地覬覦他的妻子,他怒聲:「你什麼意思!你要去我家看我的妻子!」
「我的意思很明顯吧……你的妻子……我也很喜歡啊。」燕應拍拍他的肩膀,認真說道,「我已經想過了,我們以後好好相處吧。」
「誰要跟你好好相處!」白鶴眠怒不可遏甩開他的手,官帽下的頭髮都要氣得豎起來了。
「我都讓著你了,你別太過分了吧,名分我已經讓著你了,其他的你怎麼也得大度一點吧。」
白鶴眠簡直被他的厚顏無恥給氣笑了。
「我白鶴眠才是她名正言順的官人!你讓著我!我用得著你讓!」
「我覺得你還是趁早接受這件事比較好。」燕應挑挑眉,曖昧地說道:「畢竟她親口說過,我是她的人了。」
白鶴眠近乎被這句話逼的失去理智。
他不是刻薄的人,可是他竟然沒忍住吐出最惡毒的話。
他連連冷笑:「呵呵,你是她的人了……」
「你一個閹人,怎麼做她的人!」
燕應被這句話逼的立刻暴起,他眼睛發紅,目光寸寸陰冷,是毒蛇的眼睛:「總比你一個死人強。」
他刻意道:「不管是用手,還是用嘴,我都可以把她伺候地舒舒服服……」
白鶴眠徹底失去理智,忍無可忍地朝著燕應揮出了拳頭,兩人在宮殿門前就打了起來。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嘿嘿,我宣布誰打贏了誰當正宮!】
【選燕應,不僅願意不要名分,不讓大小姐為難,對自己定位很明確,認為自己才是應該伺候大小姐的,嘿嘿。】
【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當然是全都要嘿嘿。】
裴在光和陳臨羨各自坐在馬車上,冷冷旁觀這一幕。
巴不得這兩人下手再重一點,都打死了才好。
兩人打架的事情沒能瞞過管家耳目。
官家親自過問,兩人的口徑是驚人的統一。
比試一下身手而已。
——誰比試身手是這樣往死里打的。
皇帝也只是隨意過問,比起臣子不合,結黨營私他才該頭疼。
皇帝看著白鶴眠,想起花滿蹊提過的秘法。
這兩日他身體不適,並未召見她,何況心裡也有些疑慮。
他手指輕輕敲擊龍椅的扶手。
當即宣花滿蹊進宮。
方才還打得不可開交、你死我活的白鶴眠和燕應,立刻對視一眼,他們比誰都清楚根本沒有什麼長生秘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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